這一鬧,圈內(nèi)人都知道了傅家兄弟的事。
哥哥不孕不育,未婚妻居然懷了小叔子的孩子。
圈子里有些人玩得花,可能會出現(xiàn)這樣的事,但這種鬧得人盡皆知的還是第一次。
再加上,江乾在婚禮后開始打壓傅氏。
傅渝深把白瑞打流產(chǎn)進了看守所,回來后很快就被逐出了董事會,淪為棄子。
傅盛成功上位,從一個私生子成了繼承人。
白瑞沒了孩子,自然也被傅家拋棄。
可傅盛的能力遠遠比不上傅渝深。
沒了傅渝深,江乾不費吹灰之力就讓傅氏危機四伏,隨時可能分崩離析。
我讓江乾停手,我要讓他們半死不活地苦苦掙扎,最后精疲力竭。
因為傅渝深和傅盛,誰都不無辜,都應該付出代價。
一個月后,江乾要出國處理這段時間擱置的事業(yè)。
我已經(jīng)懷孕五個月,雖然不喜歡國外的生活,但我和他一起走。
因為留在這,江家的皇親國戚不會讓我痛快的。
我的身份本來就不得江父待見,再婚禮上傅渝深那一鬧,我獨自一人留在這里處境不太妙。
可我沒想到,傅渝深居然還死皮賴臉地守在江家外面。
他看上去老了好幾歲,頭發(fā)凌亂,眼下烏青,看起來疲憊又憔悴。
見我和江乾出來,他從拐角沖出來:“知意!”
江家的保鏢動作很快,一下給他放在外面。
“知意!別鬧了,我們回家好嗎?”傅渝深自顧自的說,“白瑞已經(jīng)被趕出傅家了,那個野種我已經(jīng)打掉了,再也沒有任何人會打擾我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