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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個月里我每天都能看見厲遠舟跪在花園的水池里,一次次暈倒又一次次醒來。
偶爾和厲遠舟對視上眼神時,厲遠舟總張著他蒼白的唇喊我名字,也不知說些什么。
厲遠行從身后摟住我的腰,摸著我的肚子,低聲問道,“心疼了?”
我反問他,“他是你親弟弟,你難道不心疼?”
“一想到他曾經(jīng)擁有過你,我巴不得他死了才好?!?/p>
我輕哼了聲,沒再理他。
畢竟是家里的小兒子,兩位老人沒少來鬧過,可厲遠行現(xiàn)在才是厲家的當家人手段狠厲,硬是把兩位老人送出國去養(yǎng)老了。
厲遠行摸著我的肚子在我耳邊深吸一口氣,“寶寶,你一定要健健康康的,爸爸媽媽會永遠和你在一起的?!?/p>
深夜時,我去到曾經(jīng)那間關著我睡了半個月的狗籠,里面鎖著兩只極度饑餓的藏獒和厲遠舟。
鏈條卡得很到位,藏獒的嘴和厲遠舟的面僅有幾厘米的距離,所以他只能踮著腳靠在最角落的地方。
稍有一點放松等待著他的便是葬身犬牙之下。
見我來,厲遠舟動了一下,半張臉險些就被藏獒給咬掉了,血淋淋的糊在臉上。
我后退幾步,忍住孕反,叫傭人把兩只藏獒給牽走,厲遠舟立馬的沒了力氣跌倒在地上痛哭起來。
“瑤瑤我后悔了,我真的后悔了,我之前真的不知道你過的是這樣的日子?!?/p>
“我和我哥說了,我以為他只會”
我打斷他,“厲遠舟,發(fā)生了就是發(fā)生了,說什么都不能抹平我曾經(jīng)受到的傷害。”
“那我哥呢?”
厲遠舟突然爬起身來嘶吼道,“憑什么我哥能得到你的原諒我卻不能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