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不會再心軟了。
不同的城市里,歷牧遲沒有辦法再強制我做什么。
他賭了我好幾天,我通通報警解決了。
忍無可忍后,我最后一次和他聯(lián)系。
「如果你真的想彌補,就放手不要再騷擾我了?!?/p>
「否則我會帶著她永遠消失。」
在那之后,歷牧遲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。他將公司名字直接改成了綿綿的名字,又把自己所有賬號都換成了綿綿的照片。
各種各樣的場合里,他總是能在鏡頭前表現(xiàn)一下自己對綿綿的懷念。
我知道他是故意想讓我看到。
我只覺得厭煩。
半年后,歷牧遲終于不再掙扎了。
拿到離婚協(xié)議后,我終于安心,帶著綿綿的骨灰,去到了一個寧靜的海邊城市。
我想或許從此以后,我將會這樣守著綿綿,度過自己平靜的一生。
三年后,歷牧遲家族遺傳的基因病發(fā)作,和綿綿是一樣的癥狀。
我聽說他沒有選擇治療,而是躺在家里,慢慢等死。
不到半年,歷氏的各平臺賬號發(fā)布了歷牧遲的訃告。
我看著墻上綿綿笑顏如畫的模樣,小心翼翼的提醒她。
「在那個世界,千萬不要再遇見他了?!?/p>
照片上的綿綿只是笑著,好像應了我一句。
「好」
(全文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