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道上,猜謎和售賣花燈的店家門前,人頭攢動。
王靜徽目視前方,溫婉端莊地走著,時不時找個話題,跟傅硯辭說上一兩句話。
“王爺,我可以要那個兔子燈嗎?”
王靜徽指著一處,聲音里帶著隱隱的期待和緊張。
傅硯辭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,眼里瞬間起了一層濃霧。
店家旁邊,裴意正仰頭對一個帶著獠牙面具的男人,哈哈大笑,“九嘉哥哥,這個面具好適合你!”
帶面具的男人唇線微彎,“那我就要這個了!”
“別急!”裴意扭頭,拉了拉正在埋頭挑選面具的沈梨,“阿梨,你也看看!九嘉哥哥戴那個好不好看!”
沈梨抬眸敷衍地抬眸看了一眼親哥,“好看”
“啊,你掐我干嘛?”裴意低呼一聲。
“你小叔叔在那兒,在陪人游玩”
聽到小叔叔三個字,裴意眼里亮了亮。
只是她看過去的時候,傅硯辭眉眼溫和,正拿著一個兔子燈,遞給身旁的白衣少女。
少女姿色出眾,身材窈窕,氣質(zhì)猶如空谷幽蘭,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優(yōu)雅端莊。
裴意在傅硯辭的書房,見過她的畫像。
感覺到裴意的視線,兩人遙遙對視。
裴意心里打翻了醋瓶,酸到喉嚨口。
傅硯辭帶著王靜徽朝三人走近。
沈家兄妹正要行禮,傅硯辭目光定定地看著裴意,擺了擺手。
“你們是阿意的閨中好友,不必拘禮?!?/p>
他咬重了閨中好友四個字。
不知為何,沈九嘉覺得后背升起一股涼意。
“王爺,這是誰?”
王靜徽心有猜測,出聲問道,聲音如黃鶯一般好聽。
早就入京前,她便知曉傅硯辭的情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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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我壞話,是要受懲罰的
他曾隨父姓裴,七歲那年,母親意外沉湖身亡后,與裴府決裂,改為母姓去了邊關(guān),戰(zhàn)功累累,成了冷血無情的戰(zhàn)神王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