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明顯,這是沖著自己來的。
“王爺~”
房門被推開,進(jìn)來之人聲音千嬌百媚,蓮步輕移,一點(diǎn)點(diǎn)朝著軟榻走來。
傅硯辭抬手,扼住來人的脖頸。
燈火葳蕤。
來人模樣被傅硯辭瞧的一清二楚。
“趙小姐?”
此刻,趙令宜鵝蛋臉上抹著脂粉,因著疼痛,面目有些扭曲。
身著一層淺粉薄紗,隱約可見里衣的顏色。
即便認(rèn)出來人,傅硯辭手中的力氣仍沒有要松下來的意思。
“你不在自己府中歇著,到來王府做什么?”
趙令宜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。
倒不是羞惱,實在是她喘不過氣。
這傅硯辭,真是不諳風(fēng)月。
她都穿成這樣了,他居然還問自己是來干什么?
他是木頭嗎?
“王爺饒命,是……是表妹讓我這么干的……”
趙令宜眸中蓄著淚水,艱難地吐字。
傅硯辭聽到她提及裴意,手上的力道頓時松了不少。
“裴意在裴府?”
趙令宜連連點(diǎn)頭。
下一秒,脖子上的力道徹底消失。
她往后退了好幾步,倚到門框之上,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鮮空氣。
她本以為傅硯辭厭棄了裴意,正是她攀高枝的好機(jī)會。
花了重金,買通了給王府送柴的人,才得以入府。
哪能想到會變成這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