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何這樣盯著我看,莫不是為夫臉上有什么?”
說著,他放下手中鑷子就要去摸臉,被我一把握住。
“沒有,我只是覺得奇怪?!?/p>
聞言,謝寂川神色涌起復(fù)雜,還透露著一絲不易察覺地疲憊。
但很快又換上了平日里的笑,
“什么奇怪?說來我聽聽?”
我眨了眨眼,
“今日真是我二十歲生辰嗎?”
“我怎么覺著這明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?!?/p>
“而且小桃最近總是怪怪的,像是有什么心事似的,她莫不是家中有變故,但是沒和我說?”
謝寂川認(rèn)真聽著。
仿佛在與圣上議政,沒有一絲敷衍。
“還有呢?”
“還有”
“還有這日頭我怎么覺得也怪怪的,我感覺從未看過這么烈的,就像燈盞一樣。”
“還有你不覺得奇怪嗎?這沒有風(fēng),我已經(jīng)好久沒有感受到風(fēng)了”
說著說著,我有些猶疑地?fù)u了搖頭。
“咳,我在說什么胡話?!?/p>
“你明明都說過了,我前段時(shí)日墜馬昏迷了許久,或許正因如此,才會(huì)疑神疑鬼吧?!?/p>
謝寂川聽著,反應(yīng)慢了一拍,但卻沒有否定我。
“我覺得映荷說得不錯(cuò)?!?/p>
他伸手摸了摸
我的額頭,又道,
“沒燒,但卻是要多注意后遺癥?!?/p>
“我去求來地安神藥,還要讓小桃叮囑你喝才行?!?/p>
“沒事的,你想說什么我都會(huì)聽的,有任何奇怪的地方,你都可以和我說的?!?/p>
聽著謝寂川的回應(yīng),我心安了不少。
心中默默撫平了狐疑,或許真是自己想多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