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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辰宴如期舉行。
可晚宴上,我左尋右尋都沒看到表妹沈幼宜的身影。
“寂川,小宜為什么沒來?。俊?/p>
“難不成她摔下馬之后很嚴(yán)重嗎?”
“我都沒想起去看望她,真是忙昏頭了!”
聽到我提起沈幼宜,謝寂川咬了咬腮幫,周遭似有看不見的戾氣涌起。
“你怎么了?”
在我再三詢問下,謝寂川這才笑著搖頭說沒事。
“映荷你又忘記了?!?/p>
“沈幼宜摔下馬已經(jīng)死了?!?/p>
什么?
可是我明明記得沈幼宜只是受傷了,怎么就死了呢?
我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平復(fù)。
以至于一整晚都沒能回過神來。
直到我的一雙兒女,跑來給我送生辰禮。
“娘親,這荷花燈是我親手做的,送給你!”
我笑著接過將其點(diǎn)亮,愛不釋手。
可看向扎著總角的小姑娘,我一時(shí)有些恍惚。
我的小蕓娘已經(jīng)長這么高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