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?那我要換個玩法!”
沈幼宜命人將奄奄一息的我撈出,緊接著打開了關著餓死鬼的籠子。
無數(shù)只餓死鬼猶如野獸
般涌出,張著血盆大口饑
渴難耐地沖過來朝我撕咬。
恍惚中,我又想起了一年花燈節(jié)。
謝寂川知道我被流氓摸了,二話不說提著刀就找上了門。
但那人是個屠夫,長得膘肥體壯,謝寂川漸漸落了下風。
可他不放棄,紅著眼像個瘋狗一樣撲上去,硬是將他的十個指頭咬了個精光。
公公罰他跪了三個月祠堂,可謝寂川就是不認錯,還梗著脖子道,
“有我在,沒人能欺負你!”
餓死鬼啃上我的心臟,可我已麻木得無法動彈,就這么靜靜地盯著不遠處的謝寂川。
突然,謝寂川左心房咯噔了一下。
一股不好的預感籠罩心頭,手心冒出冷汗。
他拿出貼身玉佩交給小鬼,
“加多一百陰差去接!無比保證安全到達!”
“把這個交給她,就說我來接她了,讓夫人別怕!”
沈幼宜為了吸引注意,哼一聲踢了踢一動不動的我,
“這么快就死了?真沒意思!”
謝寂川連忙分神來安撫,
“不夠就再找一個,玩到你開心好不好?”
“一會映荷來了,你可得懂事恭順些,她畢竟是我的發(fā)妻,你們要和睦相處,知道嗎?”
新婚夜,紅燭下,謝寂川明明許諾過一生一世唯我一人,可這也是假的
苦苦支撐我的信念終于是啪一下斷了。
沒了求生的意志,心跳明顯慢了下來。
原本還在喜氣洋洋換喜服的謝寂川忽然捂住心口,臉色一青。
“是心蠱!”
“映荷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