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心漪握著毛巾的手稍微頓了一頓。
“哥,是她潑我紅酒!”陸心漪不忿道。
可是陸衍止只是看著陸心漪。
一雙冷眸帶著致命的穿透力。
他了解時念,沒有必要,時念不會這么做。
陸心漪還想糊弄過去。
可是陸衍止的一句話就絕了她的后路。
“是你自己說,還是我調(diào)監(jiān)控?”陸衍止道。
陸心漪咬牙。
雖然說監(jiān)控應(yīng)該沒能錄到他們的聲音,但是從兩人的行為軌跡來看,完全能看得出來是她先激怒的時念。
于是,陸心漪只能低頭,悶悶說:“我和她說,我要入職陸氏的金融部門,就是之前收攏時家弄的那個部門。”
把逼問f國的事情徹底掩蓋,還把威脅劃去,避重就輕撒謊說是入職。
“說實話!”陸衍止厲聲道。
陸心漪紅了眼,眼里都是淚水。
“是,我是和她說,以我常青藤名校金融碩士的身份足以掌控那個部門,可那又怎樣!”
“她難道就能這樣對我?”
“在公共場合潑我紅酒?”
“時念她當(dāng)我是什么,當(dāng)她自己又是什么!”
“她明明知道有那么多人看著,還讓我出丑!”
陸心漪還是避開了f國和賭局,這是她根本不敢提的。
她只能放大情緒,假裝憤怒,并且哭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