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出生那天天降祥瑞,云間一抹異色。
算命的說我是仙子命,旺夫旺家。
所以我被一紙婚書定成了國公府世子爺?shù)耐B(yǎng)媳。
而那久病臥榻的沈長安在與我定親的第二天就奇跡康復。
我以為我倆兩小無猜,互生情愫。
卻沒想在大婚當日,庶妹吊死家中。
沈長安死死掐著我的脖子,癲狂逼問:
【明明你和穗穗同一天出生,那祥瑞是穗穗的!你為什么不說,你為什么要處處針對穗穗!】
【顧梔!重來一次,我定不會娶你為妻!】
我掙扎不開,只能任憑掐著我的力道越來越緊,在絕望中緩緩閉上眼睛,咽下了最后一口氣。
再睜眼,卻回到了拜堂前
1
【一拜天地!】
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,我一把扯下蓋頭。
環(huán)顧四周,一切都是熟悉的場景。
對上顧長安冰冷的眼神,我便知道,他也重生了。
眾人皆是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。
坐在主位的國公夫人見我這么沒規(guī)矩,張嘴便想訓斥。
結果下一秒,我身邊的新郎官一句話沒說,扭頭沖出了門。
望著沈長安的背影,我知道他要去做什么。
想必是去挽回他的穗穗了。
新娘扯下蓋頭,新郎堂前逃婚。
過了今天,我們便成了京城最大的笑話。
但沒人敢議論世子爺?shù)牟皇?,被當談資的只我一人罷了。
夜晚書房內,我重重沖著主位跪下,對著滿屋的人說道:
【國公爺,國公夫人,父親,母親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