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給呂晶晶打了個電話,交代了一下情況,讓她不用擔(dān)心,然后在兩個女人的幫忙下才把趙岳架到了臥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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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卷
為了兄弟,面子算什么
我住的側(cè)臥只有一張單人床,現(xiàn)在被趙岳“霸占”了,主臥讓給了林菲菲,金娃我注定要在客廳睡地板了。
我心存幻想,抱著一絲僥幸心態(tài),故作可憐地看著林菲菲,“要不今晚你收留我?讓我在臥室地上打地鋪?”
林菲菲白了我一眼,“在臥室打地鋪,和客廳打地鋪有什么區(qū)別嗎?”
“有,一個傷身,一個傷腎?!?/p>
“……”
周疏桐無奈地?fù)u搖頭,笑道:“要不然菲菲今晚去我那睡?我家側(cè)臥沒人住,我們都是女孩子,相處更方便一些。”
我沒想到半路殺出來一個周疏桐,張了張嘴,沒等我說什么,林菲菲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了。
“好啊!那今天就打擾了?!?/p>
周疏桐笑笑,“一塊喝過酒,大家以后就是朋友了,別這么見外,余斌,你說是不?”
我悻悻一笑。
現(xiàn)在我還能說什么?
“謝謝你哦!”這幾個字,幾乎是我咬著牙說出來的。
周疏桐狡黠一笑,“嘿嘿,都是朋友?!?/p>
我懷疑她是故意的,可偏偏又沒有證據(jù),本來計劃得挺好,結(jié)果又變成了我“獨守空房”。
我把林菲菲用的被子和床單都卷起來推到一邊,又重新鋪上了一件新床單,女孩子都喜歡干凈,自己用過的被褥,可能不太愿意與別人分享。
一覺醒來,已經(jīng)日上三竿了,趙岳爬起來以后,我倆直奔仲裁,林菲菲怕我們沒車不方便,臨走前干脆把車鑰匙塞給了我。
我陪著他申請了仲裁以后,仲裁機(jī)構(gòu)辦事效率很快,當(dāng)天下午趙岳老板就親自給他打電話了。
趙岳的老板叫楊明旭,其實他就是一個分公司的負(fù)責(zé)人,仗著手里有點小權(quán)利,不把下屬當(dāng)人,動不動就pua下屬。
電話一接通,楊明旭依然趾高氣昂的說道:“喂,趙岳,你什么意思?跑去仲裁干嘛?趕緊給我撤銷了?!?/p>
我讓趙岳把電話給我,然后對著電話里說道:“我是趙岳朋友,有什么事你直接和我說吧!想撤銷也行,你們該賠償賠償,趙岳在你們公司干七八年了吧?已經(jīng)是無固定期合同了,你們該怎么賠怎么賠吧!另外你在給他本人道歉,我們可以考慮撤銷?!?/p>
電話那端哈哈大笑,不屑的說道:“我說他這么軟一人,怎么可能敢跑去仲裁,原來有人支招啊!趙岳是犯了錯誤才被公司開除的,我開除他有理有據(jù),就算你們?nèi)ブ俨茫矝]有勝算,我們公司成立這么久了,趙岳是第一個敢仲裁公司的人,他能和公司整個法務(wù)部門抗衡?”
我深吸了一口氣,看著趙岳認(rèn)真說道:“他之所以是第一個敢仲裁公司的,是因為他是第一個敢站出來維護(hù)自己合法利益的?!?/p>
對方不以為然,“你知道這么多年,我弄走過多少員工?”
我笑了笑,反唇相譏:“那你知道這么多年,我告倒過多少公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