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?!?/p>
我剛往上爬了幾層樓梯,周疏桐就從后面追上來了。
“就你這樣,還能呢?”
說罷,她纖白的手臂挽住我,扶著我往上爬。
到了我家,她把我放在沙發(fā)上,倒了一杯水推到我面前,然后推門出去了。
我灌了幾口水,然后往沙發(fā)上一倒,頭疼欲裂,胃里也翻江倒海。沒過多久,我就忍不住了,踉踉蹌蹌沖進洗手間,抱著馬桶哇哇直吐。
今晚我被灌了不少酒,來公司以后,這是我、被灌多了
我被鄺莉甩了,都沒喝成這樣,今天被幾個姑娘給灌成這樣,真是丟人。
吐完以后,我感覺好多了,我漱了漱口,然后晃晃悠悠地回到客廳。
我整個人往沙發(fā)上一躺,無力地問道:“你怎么又回來了?”
“我看你喝這么多,回去給你拿瓶酸奶,酸奶解酒,沒想到你吐成這樣。”
我接過她遞過來的酸奶,擰開瓶蓋,先舔了舔。
周疏桐氣笑了,“都喝成這樣了,還不忘了舔瓶蓋呢!”
“據(jù)說喝酸奶不舔瓶蓋的,都是土豪?!?/p>
喝了幾口酸奶,我終于感覺胃里舒服了一些。
周疏桐一臉關(guān)心地看著我,“現(xiàn)在有沒有感覺好點兒?”
“嗯,好多了,不是我說,咱們公司這幾個女孩忒能喝了?!?/p>
“所以以后她們聚會叫你,盡量少去?!?/p>
我啞然一笑,“我天天晚上做直播,有心無力?。 ?/p>
周疏桐燙了條溫毛巾搭在我頭上,額頭上傳來陣陣暖意,讓我覺得舒服多了。
以前我也偶爾喝醉過,鄺莉卻從未管過我,她的做法就是把我鎖在臥室外面,任憑我睡沙發(fā)。
有人說喝醉了的時候,內(nèi)心的孤獨會被無限放大,周疏桐體貼地照顧,讓我感覺溫暖和安心,可我卻回報不了她什么,只能加重我心里的罪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