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婉玉冷哼了一聲,說道:“拜不拜訪是你的事情,和我說做什么,東西我?guī)捅R姨帶來了,這便回去了。”
她就此離去,不過還沒走出院子,便見到有個婦人模樣的人正往這邊快速奔來,等到又靠近了一些,這才認(rèn)清了相貌,來人不是其他人,居然是焦部頭焦虎泰的夫人竺淑月。
竺淑月打扮嬌艷華貴,身上所穿衣物更是十分之富氣。她一走進(jìn)這院落之中,和四周的殘敗景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
朱婉玉和蕭云升的神色都凝重起來,他們緊緊的盯著竺淑月,心中不免一緊,不知道焦部的人又要搞什么鬼。
竺淑月依次瞥了朱婉玉和蕭云升一眼,忽然艷麗一笑,說道:“這可趕著正好,原來正趕著你們倆小口在這里幽會呢。”
朱婉玉一聽頓時大怒,沉聲說道:“還請焦夫人不要胡說,我們之間絕無關(guān)系?!?/p>
竺淑月笑著搖了搖頭,說道:“我怎地覺得你們倒挺般配的。”
朱婉玉拳頭都捏緊了,說道:“此話焦夫人不要再說,他修為這般低微,我豈能依靠住這種男子?!?/p>
蕭云升深深的看了竺淑月一眼,忽然說道:“焦夫人,你們焦部的焦榮昨天已經(jīng)過來通知我們了,今天就不用再勞煩你過來了。”
竺淑月一笑,說道:“他們的事是他們的事,我的事是我的事,他們是要你們做奴隸,我么,只是想要你們的錢財和寶物,今晚過來便是讓你們互相通知一下,將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給我準(zhǔn)備好了,明晚這個時候我再過你們偏部來拿!”
蕭云升目光閃動著,他早就聽聞焦夫人竺淑月愛財,卻沒想到這么竺淑月連自己偏部這些可憐人都要剝削。他深深的說道:“焦夫人,我們偏部的人可不是你們焦部的奴隸,你這樣說是什么意思?”
竺淑月的笑容褪去,目光中閃過一抹冷意,冷笑說道:“還不是奴隸?你是做夢吧,四月后便是大裁決了,你認(rèn)為你們偏部中有誰能接過大部頭三掌呢?哼,這還是按照族落的規(guī)矩行事,不然隨便讓我們焦部出一人,也足以將你們偏部的都制的服服帖帖的!”
旁邊的朱婉玉咬了咬牙,說道:“焦夫人,錢財我是可以給你們,只是有個玉佩乃是父母留下,希望大裁決后可以留下這個東西……”
忽然聽到“啪!”的一聲,當(dāng)朱婉玉這話還沒有說完,便被竺淑月直接給了一耳光,竺淑月冷冷的說道:“我親自來找你們要東西,你們還敢和我討價還價!還有,我再說一遍,是我來要東西,不是焦部,不要和我東拉西扯的!所有的東西都給我準(zhǔn)備好了,后面要是被我發(fā)現(xiàn)誰還有什么隱瞞,當(dāng)讓她嘗嘗我竺淑月的手段!”
“你做什么!”蕭云升見自己偏部的人被打,頓時大怒。不過朱婉玉卻冷冷的回轉(zhuǎn)頭來,咬牙說道:“不要你管!”
竺淑月看到兩人這么一副模樣,頓時又覺得有趣來,嘖嘖稱道:“看來你們兩人之間的感情不同一般啊,這可是奇了……”
她冷峻的面孔放下,忽然又笑起來,說道:“行了,我就不打攪你們的事情了,你們只需記得給我將錢財寶物都準(zhǔn)備好了,明天我可是要逐個查看分量的,另外這個時候我要見到你們偏部所有人都在場!”
一直等到竺淑月離開,朱婉玉都沒有再說話,她一手捂住那被掌摑了的臉頰,緩緩的離去,背影中透著一處說不出的冷漠。
院子里重新恢復(fù)到寧靜,蕭云升的拳頭依然是捏得緊緊的,看竺淑月這幅態(tài)勢,只怕連父母在屋中留給他的一些遺物都保留不下來了……這個羞辱絕不能忍!
不由自主的,他重新沉入靈識到山河戒指里面,現(xiàn)在花種子已經(jīng)成長出了一枝幾葉了,中間一朵花蕾初具形狀。
他心中抖落著,只覺得這花朵有些眼熟,應(yīng)該是自己以前見過的一種材料,不過要具體看出是什么花朵,卻還要等到明天的時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