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過三巡,趙驚鴻一拍桌子,對(duì)扶蘇和林瑾道:“二弟三弟,哥哥心中不痛快!”
兩人立即看向趙驚鴻。
此時(shí)兩人已經(jīng)微醺了。
他倆酒量自然是比不了趙驚鴻的,畢竟趙驚鴻喝過的酒,才是真正的烈酒,跟這種濁酒比起來,簡(jiǎn)直一個(gè)天上一個(gè)地下。
扶蘇立即詢問道:“大哥,你因?yàn)楹问虏煌纯欤咳舻艿芸梢詾楦绺缱龅?,定?dāng)萬死不辭!”
林瑾直接道:“俺也一樣!”
趙驚鴻握著酒杯,沉聲道:“陳氏欺我太甚!此仇必不可忍!你們二人,可愿隨我報(bào)仇?”
扶蘇蹙眉,“大哥,咱們今天不是已經(jīng)打過他們了嗎?”
“那才哪到哪??!”趙驚鴻站起身來,說道:“不行!反正我是忍不下這口氣,今天晚上要是不再悶他一磚,我肯定是咽不下這口氣,睡覺都睡不踏實(shí)!”
說完,趙驚鴻轉(zhuǎn)身就朝外走。
林瑾見狀,立即追上去,“大哥!我跟你一起去!”
扶蘇趕緊追上來,說道:“大哥!不可??!如今深夜,已然宵禁,若是再私闖民宅,那邊是觸犯了秦律,是要受刑的!”
趙驚鴻看向扶蘇,問:“那你這個(gè)長(zhǎng)公子是干什么的?他們誰敢動(dòng)你!再者說了,我在天牢里吃了多少苦頭,他陳松柏才挨了一頓打,這才哪到哪?從來都是我讓別人吃虧,從來沒有別人讓我吃虧的份兒!”
扶蘇聞言,面色糾結(jié)。
他從小就接受儒家教育,知禮義廉恥,知君子之風(fēng)。
這大半夜跑到人家家里去打人家,這事兒他真沒干過?。?/p>
趙驚鴻見狀,“你要是不敢去就算了,我跟林瑾去就行,你這文弱書生,去了也是耽誤事?!?/p>
扶蘇一聽立即急了,道:“扶蘇也曾習(xí)得君子六藝,亦能上陣殺敵!有什么我不敢的,我也去!”
“哈哈!好兄弟,就一起!走!”趙驚鴻一把摟住扶蘇的肩頭,大步朝外走。
扶蘇心中一動(dòng),竟然感受到一股被信任的溫暖,再加上趙驚鴻摟著他的肩膀,讓他有種前所未有的感覺。
正在跳舞的舞姬們都愣住了,三位公子怎么突然就走了?
她們是繼續(xù)跳,還是不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