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刀融洽,渾然天成。
一刀再一刀。
李銳甚至自己都不知道砍了多少刀。
他終于明白最后那句“拔刀容易收刀難”到底是何意思。
白猿披刀這門刀法太邪性。
一旦動用刀法,即便是他自己也很難停下來,必須見血,或者力竭。
整整一個時辰之后。
李銳呈大字形躺在雪地之中,大口大口喘著粗氣。
練著白猿披刀,連偷懶都成奢望。
不過白猿披刀的威力確實(shí)驚人。
他僅僅只是初練,就有自信能以此刀迎戰(zhàn)同級別的高手,要是練到精深處同階無敵!
一想到這里,李銳心跳都漏了一拍。
在他這個就前世小學(xué)都沒拿過第一的人生里,居然在七十歲時候拿了第一,還真是荒謬。
雖遲但到。
歇息了好一會兒,李銳這才杵著刀站了起來。
練刀果然比練拳累人。
練武要講究個松弛有度,李銳揉了揉酸疼的胳膊,將刀藏進(jìn)后背的襖子里,確認(rèn)旁人看不出來之后,這才向著自己的住處走去。
李銳無力的躺在床上。
武骨是厲害,可也不能完全抹去練武留下的肌肉勞損,必須用藥才行。
可他存下來的銀子早就用完。
“錢,錢,錢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