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價則是鮮血淋漓,人頭落地。
“地不收”的殺手們解決了一切。
也是那一次,天不應(yīng)的一些職位劃分流傳進了江湖。
“風媒”之上,是為“雨應(yīng)”。
那是更高一級,聯(lián)通天不應(yīng)上下信息渠道的真正精英。
他們每一個都是天不應(yīng)培養(yǎng)出的骨干。
這樣一位曾經(jīng)的“骨干”,此時就坐在賭桌前,玩著骰子。
不。
崔獻打量著正面無表情推動籌碼的男人,忽然覺得對方只是來這兒輸錢的……
翟昊天伸手推出兩枚鐵籌碼,買定離手。
然后不出所料的看著押大的骰子開出小。
他聽著莊家的客套話,看著對方那雙靈巧的手再次將骰子擲入骰盅,然后從所剩不多的籌碼里再推出兩個,放在刻著“小”字的區(qū)域。
賭錢,是最無意義的舉動。
打從成為風媒的那天起,翟昊天就不再碰骰子這種玩意了。
直到今天。
有多久了呢?
翟昊天沉思著,忽略了莊家刻意放水的這一局。
少頃,依舊沒能想起過了多久時間的男人搖了搖頭,再次推出兩個籌碼,默默等待這一切的結(jié)束。
只有愚不可及的蠢貨才會指望能從賭桌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。
可翟昊天現(xiàn)在只能將自己偽裝成一個蠢貨。
因為他需要在被人看重的同時,又被人輕視、拿捏。
這樣王家才會放心。
他才能達成自己的目的。
這樣想著,翟昊天忽然記起了那個時間。
不是加入天不應(yīng)的時間。
而是退出后直到今天的時間。
十二年。
整整十二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