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煙氤氳,微燙的水流從花灑淅淅瀝瀝落下。
甘甜小手撐在光滑的瓷磚,正撅著小屁股給男人干,兩人交合的地方被一根肉棒相嵌得紋絲不露。
“太深了,痛……”
后入的姿勢讓男人整根性器全部插了進(jìn)來,堵得小穴又漲又疼。
男人喉結(jié)微動,溢出低沉磁性的笑,“把小騷逼h壞,才不會出去找野食?!?/p>
甘甜:“……”簡直大無語,這件事他到底還要提多少遍。
在男人挺腰狂轟亂炸中,甘甜不得不求饒,“慢,慢點(diǎn),以恒,太快了,要死了?!?/p>
她真的覺得自己要被h死了,為什么h了這么久,這個混蛋的性器還是那么硬。
浴室霧氣輕柔勾勒男人五官,于皚皚白煙中,愈發(fā)凌厲而英俊。
他摟緊她纖腰,胸肌緊貼她嫌背,湊在她耳旁發(fā)問,“誰要死了?”
“我,我要死了,唔,被你干死了?!备侍鹧蹨I婆娑,腿軟得都站不住。
“你是誰?”江以恒明知故問。
她側(cè)過臉,糯糯回答,“我?我是甘甜呀?!?/p>
“誰的甘甜?”男人停止律動,靜靜享受同她身體相連所帶來的安全感。
“誰的?”甘甜被這個問題問懵了,挺著白翹翹奶子回,“我是我自己的呀?!?/p>
男人眸色驀地暗沉,立刻挺動悍腰如打樁機(jī)般在女人體內(nèi)大操大干,恨恨地說,“再給你次機(jī)會,你是誰的?再答錯,甘甜,今晚肯定把你h死?!?/p>
“嗚唔,我……”男人頻率太快,干得她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,“我,我是你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