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婉玉急忙收聲,這事說不得。
況且這么齷齪的事,她跟女兒也說不出口。
看著倒霉嬸嬸擔(dān)驚受怕的樣子,韓寧咧嘴一笑,勸道:“嬸嬸也不用太過悲觀,陛下也沒說要降罪?。 ?/p>
“陛下一怒,還能有的好?我們都要被你害死了……造孽?。『罡趺磿隽四氵@么個傻小子?”
“說不定傻人有傻福呢!”
“蠢貨,我懶得跟你說?!?/p>
“那侄兒先回去了,玲音妹妹回見!”
逗完倒霉嬸嬸和堂妹,韓寧吹著口哨回到了屬于他的東廂院。
此時太陽已經(jīng)落山,天色慢慢黑了下來。
“少爺,您回來了?!?/p>
剛踏入院中,一個俊俏的丫鬟迎了上來。
青蟬,小侯爺?shù)氖膛?/p>
雖然是個丫鬟,但在他的記憶之中,青蟬似乎有些不同,這丫頭不僅長得俊俏,而且身手也不俗,除了負(fù)責(zé)小侯爺?shù)娜粘F鹁油?,還負(fù)責(zé)保護(hù)小侯爺?shù)陌踩?/p>
就是性子有些冷!
還有,不讓碰……
原主試過幾次,都吃了癟。
“幫我打桶水,我要泡澡。”
折騰了一天,需要放松一下。
很快,熱水準(zhǔn)備好了。
他脫了衣服,跨進(jìn)浴桶。
“舒服……”
浸泡在熱水中,他思緒慢慢平靜下來。
前世他大學(xué)畢業(yè),好不容易通過了大廠的面試,結(jié)果:身患癔癥小侯爺
一個沒有未來的太平侯府,皇室徹底放下了戒心。
如今“臆癥”的秘密只有老侯爺和老太君知曉,就連二叔韓云峰都被蒙在鼓里。
他已經(jīng)有一年沒有練功了,這一年來“臆癥”也沒有再發(fā)作,有時候故意在人前裝瘋賣傻一下而已。
比如今天這種情況。
他發(fā)現(xiàn)“臆癥”也不是什么壞事,有了這個擋箭牌,可以干很多正常人不敢干的事。
比如今天推倒長公主!
還有那次點(diǎn)了老夫子的胡子,純粹就是看那個教書的老頭兒不爽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