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、十六章（第9頁）

母親豐乳在我手上不斷變換著形狀；溫?zé)岫伒挠|感差點讓我的鼻血噴涌而出，挺立的蓓蕾若即若離地剮蹭著我掌心，撩撥得我欲火愈發(fā)高漲，小雞兒耀武揚(yáng)威般堅挺，「嗯……」，當(dāng)招呼上乳頭，母親控制不住泄出了嬌滴滴的哼叫，一只手握緊了我的手腕。

我下身早已貼上了母親的緊彈圓臀，堅硬的雞兒在下方胡亂戳著，蹭著。強(qiáng)烈刺激使我放棄了思考和顧慮，全憑本能在指引。左手則是繞到我自己跟前，摸向母親的屁股，不是褻玩，只是要個支撐點。

房間內(nèi)氣溫似乎都在急劇上升，連下過雨的午夜都無法壓制我的火熱，還有母親的糾結(jié)掙扎。我一只手不斷地「玩弄」著母親的乳房，時抓時揉，時擠時捏，時而夾著乳峰上的蓓蕾輕輕捻動。又收攏母親雙峰，讓她兩顆柔嫩的幾乎能掐出水的乳房互相摩擦著。

而母親不緊不慢，嘴里一直在發(fā)出「嗯……嗯」的細(xì)軟呼喊，卻始終拼湊不出一個完整的單詞；緊緊握住我手腕，嬌軀微微顫動。

我也是志得意滿，感覺完成了一個了不起的成就。想到我這個沒經(jīng)驗的傻小子，終于可以「光明正大」地，讓母親難以自抑地體驗生理上的欲情。我自己把權(quán)威和枷鎖打破，得到了放縱的的身心快感。

身下的雞兒變得更粗更長更硬，它很想教訓(xùn)跟前的熟婦艷臀，在我感受到母親蜜桃般的臀部扭動了一下，我停止了摸奶怪手，注意力集中在身下。

母親又輕輕扭動了幾下腰骻，帶動圓臀，有意也好，情不自禁也罷，她和它終歸要釋放下一步的信號；母親身上，那本來隱匿的女性嬌媚開始凸顯。讓我一陣口干舌燥。

確實也該下一步了，我的雞兒早就抗議了，它每次都未能徹底回到該去的地方。人就是這么一種貪婪的動物，明明已經(jīng)徹底掌握了母親的乳房，我的心卻愈發(fā)不知足起來，理智早已下降到臨界點，洶涌的欲火不斷地蠱惑著我向更深處前進(jìn)。

同樣地，自認(rèn)將要得償所愿的沖擊，又讓我有種身心都快要破碎的感覺，就像是，打游戲，藍(lán)用光了。我收回了摸著母親豐乳的手，轉(zhuǎn)身平躺，是緩沖，也是積蓄「元氣」。

母親則是一個虛晃的轉(zhuǎn)身，留給我一個狐疑的后腦勺。

黑漆漆的房間里，只有慘淡光亮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(jìn)來，一切都看不真切，但也不至于成了瞎子。

我躺在床上，聽著母親平穩(wěn)的呼吸聲，心跳逐漸加速。差不多了，又翻了個身，床墊發(fā)出輕微的嘎吱聲，立刻屏住呼吸，側(cè)耳傾聽女人的動靜。母親沒有什么動靜，她的呼吸依然綿長平穩(wěn)。其實彼此都心知肚明，我還是忍不住作出這些拙劣的「表演」。

我松了口氣，但心跳仍未緩解，手指悄悄地探向母親的方向，停在她的手臂上方，猶豫著要不要觸碰，手指在空中輕微顫抖，心跳幾乎要跳出胸腔。無論前面放肆過多少次，但每一次，都是新一次，也是同樣的揪心。

終于，我鼓足勇氣，手指落在母親光滑溫暖的手臂上，手臂同樣不是小姑娘的纖細(xì)緊致了，到了這個年紀(jì)，多少有點松軟，于我而言，這也是成熟女人的標(biāo)志之一罷了。這一瞬間，我感到一股電流通過全身，身體仿佛被點燃，手指沿母親的手臂輕輕滑動，她仍然沒有抗拒的跡象。

我的手勢越來越大膽，從腰肢，到肚皮，再到握住那對堅挺又綿軟的胸器，我呼吸也越來越重。房間里充斥著欲望和緊張的氣氛，我已經(jīng)不能自已……

半晌，母親抓住我的衣服下擺，是的，沒有理會我撩胸的手，她背對我，還是用出了耳語般的聲音幽幽道：「這世間也就你敢這樣了」

我心里咯噔一下。

我必須對自己誠實，自己并非心若止水無動于衷，事實上我也相信換任何一個人來也很難沒有其它想法。母親馥郁的體香沁人肺腑，如同她的體溫從并不厚的t恤與我的球衣之間滲透進(jìn)來，一直到我的心里。但她這句話說出，卻如同窗外灌進(jìn)來的那道涼風(fēng)一樣，讓我清醒過來。讓世界又真實過來。

母親轉(zhuǎn)過身，當(dāng)然也打破了我的動作態(tài)勢，隨后握住了我的手腕。

我看著她，她看著我，她的眼睛清澈著雨水洗刷后的樹葉的珍珠，嘴唇嬌艷著窗戶三米開外那株不知名的樹的小花；如絲云鬢從額頭下滲下來，在屋外流進(jìn)來的涼風(fēng)中微微拂動；一只手正搭在我的手腕上，脈搏互相感受著彼此的心跳。

我努力張了張嘴，希望說出一些能軟化母親或打動她的話，但說出口的卻是：「我……我控制不住我自己」

即使母親的表現(xiàn)有配合、默許、甚至主動誘導(dǎo)的嫌棄，但對上她的臉容，我還是怯場。

事實上我已經(jīng)沒有貼著她的身軀了，我甚至做好了接受被扇一耳光之類懲罰或無盡訓(xùn)斥說教的心理準(zhǔn)備。但母親的眼睛中最初的驚愕慢慢退去，如同慢慢搭下的眼瞼，嘴角、眼角，揚(yáng)起玩味的弧度，似是慢慢接受了這一切。

我將實現(xiàn)轉(zhuǎn)向了她的胸脯，雖然沒了胸罩，但在寬松t恤下，此刻也未見弧度，但畢竟我摸過、親過，我可以有很真實的想象，我的神色目光十分地癡醉。

母親自然注意到我的眼神，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上身，她居然沒有羞赧，抬頭瞥了我一眼，便轉(zhuǎn)過身去，回到「經(jīng)典」的背對我的睡姿。

那，這個「小插曲」算是什么意思？不過我沒空再思量了。

我的手堅決地摸向了她褲頭，正要一舉拉下，卻感覺到母親在使勁，身體的力量壓著，不讓我輕易得逞，我不受控制地喊了聲，「媽……」，聲帶顫抖。

「嘖……」，母親簡單回應(yīng)，不像是不耐煩和厭惡，倒有幾分嬌嗔意味。很快，她輕抬腰骻，我注意到這個動作，馬上將她的短褲一拉而下，直到膝蓋下面。似乎這短暫的阻滯，只是為了表達(dá)一下矜持。

咦，母親什么時候換的紅色內(nèi)褲，雖然光線不太理想，大體顏色還是能辨認(rèn)出的；有些老土的款式和顏色，可此刻，即使在夜晚，內(nèi)褲顏色也如火紅的玫瑰，明媚熾熱，當(dāng)然，這是我腦補(bǔ)。

毫無阻攔，內(nèi)褲也順利拉下，就這樣，母親禁地的那層保護(hù)，在我面前褪去了。白嫩緊致的臀部讓我腦袋一嗡，無論什么時候見過多少次了，這景象都令人熱血沸騰。只是母親還是很淡定，比睡著的時候還要平靜，這是刻意的嗎。我打消了撲上去，不管不顧地「啃」一把這美臀的沖動，我怕又把事情搞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