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么難為一個(gè)賤畜干什么?”索倫輕笑著,在女奴的服侍下穿好褲子,和清洗過身體的維格走回溫暖的水池。
“小狗呢?怎么沒帶出來玩?”維格剛坐下,就迫不及待問索倫。
“有點(diǎn)退化,再訓(xùn)訓(xùn)才能帶出來,要是沒跑出去……”他故意停頓幾秒,坐在一旁的盧恩,臉?biāo)⒁幌录t了,好在索倫沒有再看他?!澳阋肴タ匆残?,就是有點(diǎn)無聊現(xiàn)在。人形娃娃的狀態(tài)有點(diǎn)退化,不過犬化還是不錯(cuò)的?!?/p>
“奶呢?好喝嗎?”維格繼續(xù)問。
索倫冷笑一聲,這次他看向盧恩?!斑@你得問他了,初乳我都沒嘗到,好喝嗎?”
“哈哈,不說這個(gè)了?!本S格見盧恩不僅臉頰通紅,身上都泛著紅光,笑著幫他解圍?!澳阏f有個(gè)什么東西要給我們看?”
“奧對,把新調(diào)的肉便器搬上來?!彼鱾惻ゎ^對身后的侍者說。一襲黑衣的人立刻點(diǎn)頭退出房間,幾分鐘后,巨大的漂浮板放置在水面上。盧恩不知道索倫在搞什么名堂,但他心里有種不祥的預(yù)感。
當(dāng)那個(gè)手腳被束縛住無法動彈的女人,在躁動的氣氛中被放上漂浮板上時(shí),盧恩倒吸了口涼氣。他差點(diǎn)忘了的妮可,正滿眼委屈地盯著他。
“已經(jīng)洗干凈了。”索倫把一根帶著微型攝像頭的棍子插入妮可敞開的下體,投射的影像出現(xiàn)在水池上方的屏幕中。顫抖的穴肉透著不正常的白色,浮腫的黏膜下,網(wǎng)格裝的血管清晰可見。
“這藥勁夠大的?!本S格把漂浮板拽到自己面前,手指伸到妮可的下體撫摸。
“被那么多下賤的畜生操過,肯定得好好洗洗?!彼鱾惛尚α藘陕?,然后把棍子插到底,閉合的花心口沒費(fèi)什么力氣就打開了,維格抬抬眉,“這么松了?”
“本來就淺,現(xiàn)在不是一碰就頂?shù)降琢??”坐在另一邊的男人快步走來。充血的龜頭抵在穴口時(shí),他看向索倫。在得到他點(diǎn)頭同意后,男人在攝像頭下順利將堅(jiān)硬的陰莖插入宮頸深處。鏡頭里,收縮的子宮泛著深紅,男人們笑著調(diào)侃,“母狗又發(fā)情了”。
“你沒玩過她?”索倫看向神情復(fù)雜的盧恩,他愣了一下?lián)u搖頭,索倫輕笑,“還挺專一,就喜歡玩我的狗?”
“我不是……”盧恩想反駁,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,最后索性在索倫輕佻的目光中閉上嘴。
他對于妮可,心情很是復(fù)雜。有恨也有同情。而此時(shí),血脈僨張的情景下,那根剛釋放完不久的下體,在女奴的舔舐中,早已再次充血。他皺著眉頭問索倫,“就看她?還有別的嗎?”
“你想看更多的,也沒問題。”索倫聳聳肩,把手中的雪茄按滅在女奴的舌頭上。盧恩看著水池邊顫抖的紅唇,起身準(zhǔn)備離開。但身后的一聲夸張叫聲,吸引了他的注意力。
“我靠,她的牙!”正在使用妮可的男人驚喜地抽出陰莖,掰著她的嘴唇給眾人展示。盧恩瞇著眼睛看向那張異常鮮紅的口腔,心咯噔了一聲。
“沒有牙了,就徹底成肉便器了?!彼鱾惱R恩的胳膊,強(qiáng)行把他拽到妮可面前,剛剛驚叫的男人立刻后退,給他們騰出位置。盧恩的注意力全部放在那張怪異的嘴上,直到陰莖被女奴小心放入妮可口中,他才又惡心又惶恐地想要逃離,但被索倫按住?!爸滥銓λ袣?,今天晚上好好泄一泄?!?/p>
他的聲音很小,只有盧恩聽到。但那一晚,本來可以帶麗娜離開,就因?yàn)槟菘沙霈F(xiàn),一切都變了。一股怒火涌上心頭,盧恩的瞳孔驟然緊縮,他猛得拽住妮可的頭發(fā),“都是你!”每一次抽插都帶著深深的怨恨,龜頭狠狠撞進(jìn)喉嚨深處,沉悶的肉體撞擊聲中,妮可嗓子中發(fā)出破碎的求饒聲。
另一邊正在操弄妮可下體的人見狀離開,索倫雙手抱在胸前,和大家一起看著失控的盧恩。汗水從他的頭頂?shù)温?,混合著妮可的淚水,暈濕了身下的浮板。
“她本來可以自由了……”盧恩嘶啞的吼叫中,胯部暴虐地向前頂。在他掐住妮可變形的喉嚨時(shí),索倫嘴角上揚(yáng)。
“你們繼續(xù)……小孩子憋久了,得找個(gè)地方釋放一下。”他擺擺手,周圍的氣氛又恢復(fù)正常。不多時(shí),浪叫聲淹沒了妮可喉嚨里的嗚咽聲。
盧恩數(shù)不清在妮可身上發(fā)泄了多少次,直到太陽從東方升起,他才精疲力盡地坐上索倫的車。一起被放上來的,還有沖洗干凈的妮可。她身上的繩索依然沒有解開,盧恩快速掃了一眼那撕裂的嘴角,就把視線挪到窗外。
“我把她買下來了,”安靜的車?yán)?,索倫突然開口。盧恩猛得扭頭看他?!巴婺伭水?dāng)個(gè)花瓶也可以,兩頭都可以插?!彼鱾愑眯恻c(diǎn)著妮可的穴口和嘴。
“我不要,家里怪物夠多了?!北R恩搖著頭,腦海里浮現(xiàn)出維拉調(diào)教的那些女仆。
“以后自己住?!币话谚€匙扔到盧恩腿上,“本來你上大學(xué)就應(yīng)該出去住了,總在爺爺和維拉身邊,終歸是不方便的。”
送完盧恩,索倫馬不停蹄回家。他不顧一夜縱欲后的疲倦,到家后直奔調(diào)教室?!肮怨贰彼P(guān)掉花灑,抽走麗娜口中的假陽具。沒有得到指令,她忍著想要親近索倫的欲望,用力吸著他身上混合著香水味道的苦艾酒氣息,一絲酸澀涌上心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