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沫雪俏臉漲紅,這要她怎么說?
她醒過來的時候,這臭男人摟著她睡覺也就罷了,手居然還不老實(shí),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。
就是睡著了還下意識地捏幾下。
她今天就是被捏醒的。
臭男人,她是越想越生氣。
“你趁人之危!”
陸遠(yuǎn)叫冤,“冤枉啊,我一個晚上都極力忍著就是不想趁人之危?!?/p>
他想說以前你老爬我床我都沒做什么,怎么可能趁人之危?
只是他發(fā)現(xiàn)了,這妮子昨晚喝醉了,她自己說了什么估計(jì)都不太記得了,更不要說后面聽見他說的話了。
得嘞,重新烘托氣氛相認(rèn)吧!
“媳婦,我昨晚聽見你喊蕭哥哥了!”
正要發(fā)飆的人一愣,旋即眼圈一紅,沉下臉直接下了炕。
“你聽錯了?!?/p>
手一揮,被他昨晚放在地上的炕柜碗筷都收進(jìn)了空間,接著打開房門就要出去。
陸遠(yuǎn)忙叫住她,“媳婦,等一下,我還有話沒說完?!?/p>
溫沫雪根本不想跟人討論她的蕭哥哥,只當(dāng)沒聽見他說的話,邁步走了出去。
陸遠(yuǎn)急忙也下了炕追了出去,二話不說將人扛了起來。
“啊……”溫沫雪驚呼。
“你干什么陸遠(yuǎn)?快放我下來。”
一邊尖叫一邊掙扎。
陸遠(yuǎn)對著她的屁股輕輕拍了一巴掌,“老實(shí)點(diǎn),別動,小心摔下來。”
打得不疼,傷害性不大,但侮辱性極強(qiáng)。
溫沫雪只頓了一下,便更加奮力地掙扎起來,拳頭砰砰地砸著他的后背。
陸遠(yuǎn)也不管她,反正小妮子的拳頭打在身上就跟撓癢癢似的。
返回房間,長腿一勾,帶上房門。將人再往炕上一扔,按住雙手,人就壓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