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遠搖頭,“沒有,這小家伙啥都沒說就睡著了,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?!?/p>
“什么?”
“三寶的心智不是一個嬰兒的心智,他是真的在練習內(nèi)功心法,而且應(yīng)該還有點成效?!?/p>
“他這是……跟咱們一樣帶著記憶穿越?還是胎穿?”溫沫雪驚愕。
陸遠微微點頭,“很有這種可能?!?/p>
“?。磕阏f他上輩子是壽終正寢,還是中途遭遇意外,也不知道活了多大年紀,不會比咱倆年紀都大吧?”
陸遠笑了,“你呀,不管他上輩子活了多少歲,這輩子他都是咱倆的兒子,身上流著的是咱倆的血?!?/p>
溫沫雪點頭,“你說得對,他是從我身上掉下的一塊肉,是我的兒子?!?/p>
陸遠嗯了一聲,又道,“有這種奇遇注定以后會不凡,咱們以后盡量還是將他跟大寶二寶一樣地對待,就當他是個小孩子,以前怎么樣就怎么樣?!?/p>
(請)
三寶啥情況
“我知道了,不過有點,以后咱倆說話還是得注意下?!?/p>
兩口子算是達成了統(tǒng)一,第二天一家人睡醒起床的時候,三寶見爸媽對他還跟以前一樣,重重地松了口氣。
昨晚不是他不想說自己以前的事,而是父親的懷抱太過溫暖和心安踏實,不知不覺就睡著了。
現(xiàn)在明顯又不是說事情的最佳時間,還是等以后有機會了再說吧。
這兩天陸遠很忙,開車來回兩趟,將給隊里準備的最后兩車飼料原料運了回來。
又找到大餅哥和猴三,將他們幫忙處理好的野雞野兔拉了回來,連夜將給杭城鐘家兄弟的物資全都裝好了車。
叮囑了徐冬和陸援朝一番,才讓兩人離開。
去紅河養(yǎng)豬場學習的余紹恒孫毛豆三人回來了,陸遠又被叫到大隊部開會。
“搞清楚了沒,紅河養(yǎng)豬場之前是不是真的死了一批小豬崽?”
大隊干部首先關(guān)心的是這個問題。
“搞清楚了,是真的死了一批小豬崽。”余紹恒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