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遠見她依舊不松手,抽動了幾下手臂。
溫沫雪感受到了異樣,瞬間瞪圓了眼睛,立馬松開,小拳拳落在他身上。
“陸遠,你個混蛋,臭流氓?!?/p>
“哎哎哎,疼!”
“我可是傷患!”
小妮子停了手。
“再說,是你自己主動的,我怎么就成了流氓?”
溫沫雪的俏臉漲紅,自知理虧,咬著唇瞪了他一眼,不再說話。
陸遠給地上到處弄了點豬血跡,找到之前搭磚瓦的爛草席子蓋在野豬身上,才帶著假媳婦直奔陸國安家里。
大晚上的聽見陸遠叫門,陸國安父子三人都不作他想,就知道他這又是弄到獵物了。
“今天弄了啥?”陸國安問道。
“大野豬?!?/p>
陸援朝興奮地直拍他肩膀,“遠哥,厲害?!?/p>
陸遠倒吸一口冷氣。
特么的,傷口老疼了。
陸援朝手一頓,見他身上還有不少血,關(guān)切問道,“受傷了?”
陸遠點頭,“嗯。”
幾人急了。
“要不要緊,現(xiàn)在送你去衛(wèi)生院?”
“不用,我媳婦已經(jīng)給我處理了傷口?!?/p>
“你媳婦?”
這時候三人才看到站在院門后的溫沫雪。
“我媳婦手里有止血藥粉,比衛(wèi)生院的還好使?!?/p>
幾人也想起來當初劉大爺受傷,也是用了她的止血藥粉,才保住了一條命。便也放下心來。
“野豬在哪里?是需要我們幫忙送去公社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