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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是水做的
“讓她下農(nóng)場的方法很多,何苦用苦肉計?”溫沫雪瞋他。
陸遠(yuǎn)握著她柔軟的手解釋,“正好她用石頭砸我,順勢而為。”
“石頭可沒長眼,萬一真砸出個好歹怎么辦?”
“我長眼了,我心里有數(shù),再者真?zhèn)耍@不還有媳婦你嗎?空間在手,不帶怕的。”
“哼,真要傷了我才懶得管你,讓你自生自滅,大不了回頭我?guī)е⒆痈募?。?/p>
“嘿,你敢,兩天不見欠收拾了是不?”
說著大手就熟門熟路地攻城掠地。
兩人膩歪了一會兒,溫沫雪又問他,“莫麗娟是怎么從農(nóng)場被人拐到這里的?”
“這個還不清楚?!?/p>
“對了,小輝這孩子呢,不是說救出來了嗎?”
“是救出來了,交給了公安,公安家屬幫忙照看著。”
“嗯,那回頭得好好感謝人家?!?/p>
“已經(jīng)好好感謝了,當(dāng)時讓狼王暴露,我想了一個理由,說是有野豬攻擊狼崽我殺了野豬,我還真從空間弄了一頭200多斤的野豬放在了山里,讓公安去處理了?!?/p>
溫沫雪點點頭,兩口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,直到有人敲響了病房門。
兩人趕緊分開,陸遠(yuǎn)重新躺好裝暈,溫沫雪整理了一下衣服才去開門。
門外站了不少人,都圍著一張移動病床,上面還躺著一個婦人。
“溫同志,這位病人也要住院治療?!币幻t(yī)生解釋。
衛(wèi)生院就一間病房,里面有四五張床,別看床位少,但平時也沒幾個人住。
溫沫雪側(cè)身讓開,見還有公安跟著,不禁多看了兩眼,這一看就是一驚。
莫麗娟?!
她這是怎么了?這會兒人也昏迷著,臉色十分蒼白毫無血色。
拉住一名護(hù)士問道,“護(hù)士,這位病人是怎么了,怎么看著快死了?”
“可不就是快死了,懷了孕,五個月了,也不知道怎么弄的,孩子沒了,剛做完引產(chǎn),人也去了半條命,聽說身體受損嚴(yán)重,以后怕是都難受孕了?!?/p>
溫沫雪瞪大了眼睛,莫麗娟孩子沒了,不會是為了逃避襲擊陸遠(yuǎn)的責(zé)任自己故意將孩子弄沒的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