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山腳下偶爾也有野物出沒,并不是十分安全。
陸遠有點不放心地用手電筒照了照,哪里還有女人的影子。
快速往前跑了幾步,“媳婦?”
“溫知青?”
“溫沫雪——”
“啊——”
壞了。
陸遠趕緊朝聲音來源處跑去。
“溫沫雪,你在哪里?”
“吼吼!”
陸遠一驚。一束光射過去,待看清不遠處的一坨黑影,呼吸就是一緊。
我靠,野豬居然下山了。
來不及看清什么,就見那坨黑影朝自己沖了過來。
長長的獠牙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異常恐怖陰森。咚咚的奔跑聲像是踩在了人的心口,聽得人心驚膽寒。
這家伙怕是少說也有五六百斤。
陸遠還從來沒見過這么大的野豬。
上次打的三百多斤的野豬就感覺不小了,這頭野豬整個大了兩圈。
感覺真要是被它拱一下,小命怕是立馬就交代了。
陸遠想跑,可是他沒看到假媳婦,不能將她一個人留在這里。
剛才那一聲驚恐的尖叫聲,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野豬拱到時發(fā)出的。
真要是這樣,人肯定是受了傷,甚至還有性命之憂。
他不能見死不救,更不能一跑了之。
所以野豬沖過來的時候,他只能往旁邊躲閃。
同時大聲喊道,“溫沫雪,你在哪里?”
“有沒有聽見我的話?聽見了就回我一聲?!?/p>
“你要是再不回應我,我就跑遠了,不管你了?!?/p>
話雖如此,但沒聽見回應心里更加焦急,莫不是真的被野豬拱傷了?
但愿只是暈過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