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來到倉庫這邊,會計張永安已經(jīng)到了,陸遠喚了聲張叔算是打招呼。
“大隊長,這咋回事?”陸遠問。
陸國安的臉色十分難看,黑沉著臉怒視著張鐵柱,恨鐵不成鋼地用手指點著他。
“都是這缺德玩意兒……”
陸遠看向埋頭坐在地上的中年漢子,剛才還沒注意,現(xiàn)在才發(fā)現(xiàn)這人頭上有傷,黑手捂在傷口都染上了血色。
聽陸援朝說,當(dāng)時就是這個柱子叔拳頭都揮起來要揍人被及時制止了。
難道是將人綁回來后還不甘心,松了對方的綁想和對方再打一架,結(jié)果沒想到打輸了,人也跑了?
“柱子叔咋了?”
陸遠見陸國安半天沒說下去,追問道。
陸國安重重嘆了口氣,張了張嘴,“我都沒臉說?!?/p>
陸遠挑眉,看向陸解放。
后者對上他詢問的眼神,便開了口。
“柱子叔受了楊知青的蠱惑,沒管住褲襠,做那事的時候被她給一磚頭敲暈了,人跑了?!?/p>
臥槽——
陸遠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向張鐵柱,只見他的頭埋得更低了。
顯然陸解放說的都是事實。
心里頓時有一萬頭草食動物呼嘯而過。他要是沒記錯的話,這人似乎是有婆娘的吧。
一個有婆娘的人,居然還管不住褲襠那二兩肉,沒被砸死也算是他命大。
視線投向張永安,貌似他跟張鐵柱還是同族的親戚。見他臉色也黑得能滴出墨來,陸遠尷尬地收回視線。
他輕咳一聲,又問,“那二狗叔和老根頭呢?”
還是陸解放回答,“他倆為了柱子叔好辦事,跑到外面草垛子上睡著了?!?/p>
陸遠嘖嘖搖頭,“還是體力不行??!”
兩人沒制止張鐵柱,就說明是同路貨色,要不是體力不行,肯定一起上了,也不至于在外面聽著動靜還能睡著。
無論是沒一起上還是在這種情況下能呼呼大睡,都說明兩人的體力不行,虛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