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父親沈鴻山,主謀,有期徒刑二十年。
秦獻安,從犯,有期徒刑十年。
夏安然,受益人,有期徒刑五年。
一個因心臟問題保外就醫(yī),一個因懷孕監(jiān)外待產,只有我父親,再也看不到外面的天了。
但事情還沒完。
秦獻安出來后,一檢查,醫(yī)生說他的人工心臟快不行了,除非有人捐贈,不然死路一條。
他接受不了這個結果,氣血沖頭,直接開車撞向了夏安然。
最后,他倒在血泊里,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了生命。
還不知道外面風云突變的父親,恰好在這時要見我。
他坐在玻璃后面,滿臉愧疚,苦口婆心地勸我:
“放過安然她們母子吧。你想想,我老了,活不了二十年了?!?/p>
“以后,那個孩子就是你在這世上唯一的血親了?!?/p>
“你幫他,他也會親近你。在沈氏立足,你需要自己人?!?/p>
“爸爸真的知道錯了,后悔死了,你就當這是我的遺言吧。”
他聲淚俱下,一臉悔恨,流著鱷魚的眼淚。
我沒空陪他演。
“不久前,秦獻安開車撞了夏安然。他當場死亡,夏安然高位截肢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