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?!?/p>
我答應(yīng)得太干脆,祁逸寒一時沒反應(yīng)過來。
“真的嗎?”
男人低沉的聲音也掩蓋不住雀躍。
我笑著告訴他:“在懸崖邊向我求婚,我就原諒你?!?/p>
提到懸崖這個詞,他的表情瞬間變了。
祁逸寒不傻,他知道這肯定不是正常的婚禮。
他低垂著眼好不可憐:“能不能……不要在懸崖?”
“不可以?!?/p>
一滴滴豆大的淚珠落在我的手心。
祁逸寒嗚咽著聲音答應(yīng):“好,我會給你世界上最盛大的婚禮?!?/p>
11
我只給了他三天的準(zhǔn)備時間。
陽光,鮮花,音樂……
應(yīng)我的要求,一場沒有前來祝福的賓客,沒有雙方父母的古怪婚禮在山頭的懸崖舉行。
我沒穿上祁逸寒熬了整個通宵設(shè)計的婚紗,只穿了條素凈的小黑裙。
十年前,我穿著它被做局推下崖。
現(xiàn)在,是時候做個了結(jié)。
“無論順境還是逆境、貧窮還是富有……你愿意嫁給祁逸寒為妻嗎?”
我盯著祁逸寒滿是哀傷的眼眸,一字一頓開口:“我,不,愿,意。”
在祁逸寒心甘情愿的縱容下,我伸手狠狠將他推下懸崖。
“我們兩清了,祁逸寒?!?/p>
今日的湖水格外湍急,我不知道祁逸寒能不能活下來。
但是,我說過——
只有感同身受,才是真的道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