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因我在老婆的脖子上留了一顆草莓,老婆的男閨蜜就瘋了。
他歇斯底里地砸了整間辦公室,將公司上百億的項目合同撕得粉碎。
鬧完之后,他把自己反鎖在酒店頂層,要跳樓自殺。
老婆跪在門外求了他足足一個月,他才委屈巴巴的開了門。
為哄他開心,老婆將親手為我設(shè)計的定制西裝送給了他。
甚至許諾為他補(bǔ)辦一場世紀(jì)婚禮。
【阿軒就是脾氣大愛吃醋,這次婚禮先讓給他,改天我給你辦個更盛大的。】
我沉默著褪下手上的婚戒,喉嚨發(fā)緊:
【既然新郎都讓給他了,不如結(jié)婚證上名字也換成他】
老婆卻不在乎的輕笑一聲,敷衍道:
【不過一個形式而己,你至于這么較真嗎】
一周后,周子軒炫耀似的給我發(fā)來結(jié)婚請束,施舍般開口:
【瑤瑤發(fā)誓心里只有我,那我就發(fā)發(fā)善心,允許他偶爾陪陪你咯~】
【還有,記得準(zhǔn)時來參加婚宴哦~】
當(dāng)天凌晨,蘇雨瑤滿身紅痕回到家。
扔給我一套破爛的西裝。
【怕你丟人,阿軒特意找造型師給你搭的,記得穿這個去參加婚禮。】
我沒說話。
電話那頭卻突然傳來輕佻的嗤笑:
【蘇總玩得這么開,三人行也不怕擠得慌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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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著電話那頭的嗤笑,蘇雨瑤的表情有一瞬間凝固。
她警惕地看著我:
“你在跟誰打電話?”
我掛斷電話,隨口道:
“一個女性朋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