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嫡母用手帕假惺惺的擦著眼淚。
我眼觀鼻,鼻觀心,并不言語。
“哼,你也是個心硬的!”
我把頭別向一邊,在這個家,心不硬會被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。
賞荷宴上,有人提議荷花襯美女,不如請幾個佳人前來伴舞。
太子哈哈一笑,說自己新納了一個侍妾,舞步新奇,正好為眾人獻舞。
我坐在嫡母下首,聽到她不屑地嘀咕了一句。
“傷風(fēng)敗俗?!?/p>
可真等侍妾獻舞的時候,嫡母看的眼也不眨。
那個侍妾,分明是李似月。
雖然我早已有了心理準備,但還是下意識地攥緊了茶盞。
前兩天,在如常寺盯梢的人說李似月不見了。
隨后,京中就有人說太子府上多了一名侍妾。
席下眾人竊竊私語,我敏銳的察覺到嫡母的頭風(fēng)犯了。
有和嫡母交好的夫人旁敲側(cè)擊。
“大小姐最近怎么樣了?”
嫡母虛虛一笑,只說還在將養(yǎng)。
李似月卻不受任何影響,穿著奇裝異服專心的跳了一場舞。
期間,我和她眼神對視。
李似月看向我的目光沒有任何情緒,仿佛和我并不相識。
只可惜我和李似月有著兩世的羈絆,就算她化成灰我也認得。
西邊廊下,我攔住了她。
“姐姐既然出寺,何不回家看看?”
“母親很想你?!?/p>
李似月盈盈一笑。
“這位小姐認錯人吧,我不是什么李似月,而是東瀛?!?/p>
“李似月也好,東瀛也罷,都是相府的女兒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