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(xiàn)在可以獻了嗎?”她聲音沙啞,眼里沒有一絲溫度。
江嶼白還沒回過神,就被推進了抽血室。
門外,護士們的議論聲清晰傳來:
“那就是自殺108次的江嶼白先生?聽說他
律師的消息很快回復:【好的江先生,我會盡快擬定好?!?/p>
江嶼白收起手機,望著窗外飛逝的景色。
失憶是老天給他的機會,一個徹底逃離,開始嶄新人生的機會。
“先不回家,”他突然對司機說,“去移民局。”
司機明顯怔了一下,透過后視鏡詫異地看了他一眼,但還是恭敬道:“好的,先生。”
移民局的手續(xù)辦得很順利。
工作人員告訴他,所有證件半個月后就能辦好。
上車時,江嶼白猶豫片刻,還是開口:“今天的事,不要告訴小姐。”
司機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:“先生,小姐一向……不允許我們在面前提起您?!?/p>
江嶼白扯了扯嘴角。
原來宋溪婉厭惡他到這種地步,連他的名字都不想聽到。
回到別墅,江嶼白站在玄關處環(huán)顧四周。這個家既熟悉又陌生。
熟悉是因為每一處細節(jié)都符合他的審美,陌生是因為這里冷清得不像有人住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