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們也不想讓安安在天天被要債的環(huán)境中長大吧。”
“更何況,以后許強(qiáng)結(jié)婚有了小孩兒,你們難道不給他帶?”
岳父岳母沉默不語。
盡管如此,岳父岳母還是住了下來。
我也是上一世聽小舅子說漏了嘴。
他前段時間酒駕撞了人還逃逸,前后賠了將近100萬。
岳父他們只能把房子賣了賠錢,否則小舅子就要坐牢。
搬家的時候,我借口租的房子放不下,把許心妍那些名牌包包衣服都給賣了,只留了幾套家居服。
岳母問起我就說都扔了。
岳母著急道,“什么?那幾個包包每個都過萬?!?/p>
我假笑道,“沒想到你還懂這些呢!”
岳母訕訕道,“那,我總聽別人說起過的。”
我呵呵笑了笑,“心妍告訴我那些都是假的,200塊一個,我正好在路邊碰到了一個收破爛的,50一個都賣了?!?/p>
岳母這下真急了,“怎么能賣呢,這些都是心妍的!你賣哪里去了?快去要回來!”
“路邊找的,人都跑沒影了。
再說了,心妍哪里來的錢買真包啊,您別開玩笑了。”
許心妍的彩禮沒有帶回來,她從懷孕了就沒再工作。
雖然她拿著我的工資,但估計(jì)都補(bǔ)貼娘家了,這些包也不知道是哪個奸夫給她買的。
反正我咬死不知道把包賣個了誰,他們也拿我沒辦法。
躺在一旁的許心妍皺緊眉頭,呼吸都加粗了,估計(jì)正在心里罵我呢。
哼,這就急了?別急,咱們的賬慢慢算。
6
至于齊安安,上一世就是他把放了毒藥的飲料端給我。
我中毒痛苦掙扎的時候,他冷漠地打電話給許心妍,我才知道原來他是許心妍和奸夫發(fā)的兒子,而且他早就知道了。
這一世,我把他送到寄宿學(xué)校已經(jīng)對得起他了。
還不等我出手,岳父岳母以照顧許心妍地名義找我要生活費(fèi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