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輩子的于曼音,只能日日留在歌舞廳,只要客人需要,
她在床上睡著覺都得起來陪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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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駒過隙,
此時的我,已經(jīng)畢業(yè)了。
一畢業(yè)我就勾搭上了一個有婦之夫,給他當了外室。
他叫傅延章,是申城最有錢有勢的人。
我本就是被爸爸教養(yǎng)給別人做妾的,
勾引男人,自是手到擒來。
不出三年,傅延章便對我死心塌地。
借著他的勢,我把于曼音送回了于家。
媽媽以為我搭上了這么個大人物,于家以后必定飛黃騰達。
可惜,于曼音回家當晚,在晚餐里放了毒鼠藥送于天賜和媽媽下了黃泉。
媽媽和于天賜腹痛如絞,嘔出大口黑血時,
還不忘從牙縫里擠出話,讓于曼音救他們,
他們不想死,還沒享到我于曼枝帶來的福氣
可惜,還沒說完就斷氣了。
我趕到于家時,于曼音也喝了毒藥,此時只剩下一口氣,
我蹲下身子,聽她呢喃道:「姐~對不起,不該嫌」
短短七個字,讓我潸然淚下,
曼音,你也重生了嗎?
我給曼音備了一副上好的棺材,將她埋在了爸爸身旁。
媽媽和于天賜則是燒成灰撒去了臭水溝里。
辦完這些事,
我回到了傅延章給我買的洋房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