沖過來掐著我的肩膀怒吼:「你瘋了?竟敢殺了她,你知道她爹是誰嗎?」
我內心鄙夷道:老賣國賊唄!他那老東西要是在場,我一起斃了。
面上卻裝作一臉痛苦:「延章,醫(yī)生說我以后再也不能有孩子了,她這毒婦殺了我們的孩子,不該償命嗎?」
「反正孩子沒了,我也不想活了,你殺了我,拿我的尸體去向宋家賠罪吧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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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延章最后還是沒舍得把我交給宋家,
他送了一具焦尸過去,謊稱我焚火自燒了。
宋家家主,起初雷霆震怒,但在傅延章提出娶宋媛媛的妹妹宋詩韻時,
態(tài)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。
看來,死人遠沒有利益重要,
我賭對了!同時也摸清了我在傅延章心里的位置。
傅延章很快娶了宋詩韻,
他婚后,減少了來看我的時間。
男人嘛!貪圖一時新鮮很正常。
我不急,釣男人和釣魚一樣,
心急,只會竹籃打水一場空。
兩月后,傅延章開始頻繁找我,
乖巧懂事,滿足他的大男子主義,我是他身邊最溫順的女人。
既給了他情緒價值,又不粘人,
很快傅延章便忘了我給他惹出的那些麻煩,與我和好如初。
一晃眼,
距離傅延章逃去國外的日子,
還剩下一個多月。
他已經將千億資金集好了,如今還留在國內只為處理他在申城余下的產業(yè)。
我也該動手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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