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手托住唐妤玉的后腦勺,不讓她后撤,不給她再反悔的機(jī)會(huì),吻了上去。
唇瓣相貼時(shí),楚辭年感覺到自己漂泊的靈魂似乎找到歸處。
含弄著她柔軟的唇瓣,鼻息交纏,楚辭年撬開她的唇,長(zhǎng)驅(qū)直入,兩人濕濡的舌頭勾纏著,津液交換。
良久,楚辭年松開氣喘吁吁的唐妤玉。
看她紅著臉,雙眼飽含春水,一顆心都被含化了。
被蠱惑著,楚辭年再一次俯身親了上去,面上是恨不得將人拆吃入腹的兇狠,動(dòng)作卻溫柔地要溺出水來。
“唔——”
唐妤玉呼吸不上來,推搡著楚辭年。
楚辭年松開她,看她喘著氣,大手拖住她的臉,拇指摩挲著唐妤玉的唇角,替她擦去溢出來的唾液。
不受控制的,手慢慢移上她被親的殷紅的唇,壞心眼的按壓著,聲音沙啞。
“不能再離開我,我會(huì)瘋的……”
深沉的眼底翻涌著讓人看不懂的占有和瘋狂。
唐妤玉心顫了顫,最后回握著楚辭年的手,鄭重承諾:“不離開?!?/p>
兩人躺在一張床上,就這樣注視著彼此,一眼都舍不得錯(cuò)過,直到最后筋疲力盡才昏昏睡去。
第二日,楚辭年醒來時(shí),身邊的一遍冰涼。
他心一緊,顧不得穿上外衣,起身就往屋外沖出去。
院子廚房的支摘窗大開,唐妤玉站在竹制的案臺(tái)前,垂著頭‘叮叮當(dāng)當(dāng)’切著什么,出生的陽光泛著金色。
落在唐妤玉的身上,莫名平添一種暖融融的安詳。
這樣的一幕,比夢(mèng)中見到的還要美,還要令人難忘。
額間一縷碎發(fā)散落,在春風(fēng)中蕩漾,撓得人心癢癢。
唐妤玉的手沾了面粉,用手背想將那縷碎發(fā)別開,楚辭年上前伸手將那縷垂落的發(fā)絲替她別至耳后。
“你起了?怎么著急忙慌的?”唐妤玉看了一眼身著里衣的楚辭年,不解的問。
楚辭年一直看著唐妤玉,半晌才啞著聲音開口。
“我以為昨天是夢(mèng),以為一覺醒來你又要棄我而去?!?/p>
帶著委屈的控訴,叫唐妤玉覺得好笑。
“怎么會(huì)呢,春日晨時(shí)也天寒,快進(jìn)去把衣服加上吧,莫染了風(fēng)寒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