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都是普通的家常菜,三菜一湯。
可趙見山一看,皺了皺眉。
“有客人在,你就做這么幾個菜,夠誰吃的?!?/p>
我解釋道:
“冰箱里沒什么菜了”
夏嫣然笑道:
“沒關(guān)系的,要不是我不會做飯,也不至于還麻煩張姐臨時給我下廚?!?/p>
“你就別替她說話了,沒有不知道去買嗎?真是干什么都干不好?!?/p>
“就是啊媽,你又不像夏阿姨,有自己的一份工作,每天你待在家里,什么事都不用干,怎么連菜都不知道準(zhǔn)備好?!眱鹤右哺黄鹬肛?zé)我。
一瞬間,我心中的委屈瞬間涌了出來。
“是,我什么事不用干,你們的衣服,都是自己跑去洗衣機(jī)的,洗完自己去晾起來的,家里里里外外的衛(wèi)生也全都是自己變干凈的,連空調(diào),水管壞掉了,也都是自己莫名其妙好的,行了吧。”
我的聲音很大,話落,空氣突然凝固起來。
兒子被我這副模樣嚇得不敢說話。
“好了,兒子也是無心的,下次注意就行了。”
所有人都沒再說話,而是悶頭吃飯。
可突然一聲尖叫,轉(zhuǎn)移了所有人的視線。
只見夏嫣然渾身通紅,密密麻麻的小疹子爬滿手臂。
下一秒,趙見山朝我一聲怒吼:
“張黎,你往菜里放香菜做什么,嫣然她對香菜過敏,你存心的吧你。”
一聲聲指責(zé),我的腦袋嗡嗡的。
我怎么會知道,我只是想增香而已。后來的一幕,趙見山將夏嫣然一把抱起,去了醫(yī)院。
兒子對我指責(zé)了幾句,也跟著一起去了。
只留我一人,在原地不知所措。
許久,我才漸漸反應(yīng)過來。
趙見山,他為何會知道。
心底莫名一種不好的預(yù)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