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錯愕地看向他,不敢相信這還是那個總是滿目愛意看著我的顧序。
他嫌棄的眼神化作鐵釘,一根根釘入我的心臟,讓我痛不欲生。
岑月立即解釋道:
“阿序,她肯定是聽到自己血型特殊,想要故意拿捏我們!”
顧序聞言滿眼厭惡,對醫(yī)生惡狠狠地說:
“等會給她治療,不許用麻藥!”
“讓她疼一疼,認清自己的身份,我們這種圈子的人也是她能隨意拿捏的?”
醫(yī)生和護士點了點頭,露出不忍的神色,立即將我抬走,生怕再惹他生氣。
冰冷的器械在我身上操作,酒精擦上臉頰。
我痛得發(fā)出一聲又一聲慘叫,再次陷入昏迷。
顧序聽到急診室里傳來的慘叫,腳步一頓,遲疑道:
“我怎么聽到了南夕的聲音?”
岑月?lián)溥M他懷里,哭得梨花帶雨:
“阿序,幸好有你在,我快嚇死了!”
顧序放下剛浮上心頭的疑惑,抱著她哄:
“乖月月,沒事的,老公不會讓你受傷。”
“如果那個孕婦抓著這件事不放……”
他眼中閃過一絲狠戾:
“我讓她有來無回!”
再次醒過來,我臉上貼滿了紗布。
顧序面含怒氣,陰沉沉地站在病房門口,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我。
他拎著什么東西,走到病床邊,居高臨下地看著我,似乎我在他眼里就是一只螻蟻!
觸及到他的眼神,我害怕得蜷縮起身體。
沒等我開口,他卻二話不說將一瓶烈酒灌入我的喉嚨。
“咳咳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