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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。
許意就回了公司。
卻看見自己辦公桌旁邊,正站著一個熟悉的男人。
時淮遠(yuǎn)。
他追人都追到公司來了,大搖大擺坐在員工區(qū),引得無數(shù)人屏住呼吸,大氣不敢喘。
許意幾不可聞地皺了皺眉。
靠近后,時淮遠(yuǎn)一見她來了,便主動地站起,溫和說道:“有空嗎?我們聊聊。”
許意卻連一個眼神也不愿給他,只說:“我現(xiàn)在在上班,沒空應(yīng)付你?!?/p>
這句話一出,偷聽的各位同事全都倒吸一口涼氣。
這可是時淮遠(yuǎn),何意什么時候這么大口氣了,接待時淮遠(yuǎn),居然用的是應(yīng)付二字。
有機(jī)靈的女人忽地迎了上去。
笑意滿面地說道:“時總,既然何意沒時間接待您,不如就我來接待您吧?!?/p>
有不少人嗤之以鼻,卻又心里暗自后悔。
怎么不是她先涌了上去呢?
勝利的果實被別人摘走,還是有些難受的。
誰知時淮遠(yuǎn)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,他只冷冷掃了這女人一眼,便毫不客氣地怒斥道:“不需要,我只要何意負(fù)責(zé)?!?/p>
許意翻了個白眼。
抬起頭看他:“您可是總裁,周一就這么閑?您那時氏幾百人等著你賺錢養(yǎng)家呢,能別在這浪費時間了嗎?”
“我說了,你有空在這和我掰扯,不如抽點時間出來給阮向竹?!?/p>
時淮遠(yuǎn)臉色猛地一沉。
他壓低聲音問道:“所以,你在意的一直是阮向竹?她是我前輩的孫女,我對她沒有男女之情,我愛的只有你。”
若是從前,興許許意聽了這話還能高興點。
但現(xiàn)在,她聽了這話,只有厭倦。
“時淮遠(yuǎn),你是不是賤?誰愛你,你就不在乎別人。誰不搭理你了,你又上趕著去求罵。你要有什么特殊愛好,麻煩找志同道合的人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