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談他了,我們先好好地聊聊。我希望這是我們最后一次聊天?!?/p>
時淮遠臉色一僵。
他還想再說些什么,卻被許意給攔住了。
“我是說真的,我真希望這是最后一次,我們的見面了。”
時淮遠的話卡在喉嚨里,像被塞進了棉花。
他臉色變了又變,竟是誠懇地再次放低了姿態(tài)。
這對于眼高于頂?shù)臅r淮遠來說,已是火星撞地球的事了。
“意意,給我點時間好嗎?你不是也知道了,我對你的好感度已經有百分百了,你何必再去攻略商鶴京?”
“我會處理好阮向竹,再不叫她出現(xiàn)在我們面前,你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?”
許意一愣。
她實在沒法將眼前這人和記憶里的時淮遠聯(lián)系起來。
她沉默了許久,也只是回道:“不可能,一切都來不及了?!?/p>
許意以為自己說得再清楚不過了。
可誰知時淮遠卻好似自己攻略了自己,只能聽得見他想聽見的東西。
“我知道你還在計較阮向竹的事情,我現(xiàn)在就去和她分手,你等我!”
他說完,就往外跑。
卻正好撞上在門口偷聽的商鶴京,兩人對視一眼,皆是尷尬。
時淮遠走了,現(xiàn)在輪到商鶴京了。
許意垂下眼,開口就是王炸:“你知道我是許意了?”
見商鶴京一臉驚悚的樣子,她總算是嘗到點趣味了。
商鶴京沒想到他這么快就掉馬了,呃了半天,最后還是選擇了老實交代。
“其實你做得都挺明顯的,一旦牽涉到你許氏的案子,你就顯得格外清楚。待人處事也完全不像是一個剛畢業(yè)的大學生?!?/p>
許意饒有興趣地看他:“可早熟的大學生也不是沒有,這不是我能接受的理由?!?/p>
商鶴京怔愣了一瞬。
嘆了口氣:“好吧,其實證據我沒有,就是一種感覺而已?!?/p>
“在被時淮遠點醒之前,我頂多就是覺得你身上有謎團,興許是吃了很多苦,可時淮遠一說你是許意,一切就都水落石出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