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天一臉平靜。
閆志恒明顯愣了一下,接著開口:“幾位既然知道了他們的身份,就不該是這個態(tài)度?!?/p>
“不光不讓出包房,居然還動手打人?”
閆志恒語氣中滿帶責(zé)問,仿佛做錯事的是楊天三人一般。
楊天都被氣樂了。
“首先,這本就是我們預(yù)定好的包房,讓是情分,不讓,也是本分。”
“其次。”
楊天看向倒在地上的保鏢們。
“是他們先叫人要對我們動手的?!?/p>
“我們不還手,難不成等著挨打?”
楊天看向閆志恒:“你身為這里的經(jīng)理,該想著的就是怎么維持規(guī)則的運轉(zhuǎn)?!?/p>
“而不是在這里和稀泥?!?/p>
“我最后說一遍?!?/p>
“不讓?!?/p>
閆志恒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,后方王騰冷哼:“既然他們敬酒不吃,那就只能請他們吃罰酒了。”
“閆志恒,把這里封鎖起來吧?!?/p>
“我們,要殺幾個人?!?/p>
閆志恒表情復(fù)雜的看了楊天幾人一眼,搖頭道:“何苦呢。”
“不知好歹啊。”
“罷了,你們自找的,可怪不得我們?!?/p>
瞧他的樣子,分明是認(rèn)定了楊天幾人活不下來了。
說完,閆志恒轉(zhuǎn)身離開。
剛到門口,就看到有說有笑的走來的易學(xué)森羅卿周元境三人。
以閆志恒的身份地位,自然是不可能認(rèn)識這幾人的。
華國各方勢力等級森嚴(yán),世家大族高高在上,但真實地位還是要遠(yuǎn)低于三宗這樣的隱世宗門的。
畢竟雙方的眼界和追求完全不同。
對于三宗這種級別的存在而言,世俗的財富早就不是他們能看得上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