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面就是總店了?!?/p>
坤寧醫(yī)館的招牌近在眼前。
沈之洲名滿京都,但為人卻很低調,旗下只有坤寧醫(yī)館這么一塊招牌。
收回思緒,沈之洲進入醫(yī)館。
已經是晚上,沒什么患者了,工作人員和醫(yī)生正在收拾東西,見到沈之洲,人們當即趕了過來,其中自然包括孫慶賢。
“館主?!?/p>
“師父?!?/p>
沈之洲點了點頭,目光定格在了孫慶賢的身上。
雖然并非親傳,但孫慶賢總歸也是沈之洲的記名弟子,身份是要比其他醫(yī)師更高一些的,沈之洲不在總店的時候,這里一般由孫慶賢負責。
沈之洲說:“我不在總店的時候,這里沒發(fā)生什么事情吧?”
孫慶賢趕忙搖頭:“一切照常運行?!?/p>
想了想,他突然來了興致:“對了師父,今天又來挑戰(zhàn)者了?!?/p>
沈之洲的心情好了一些。
他擺出銅人的目的有二。
一是希望補全河洛七絕針,至于第二點,也是將行針脈絡圖放出來,讓感興趣的醫(yī)生加以研究。
對于醫(yī)術和針法,沈之洲的想法和楊天是一樣的。
敝帚自珍毫無意義,這等懸壺濟世的醫(yī)術,愿意挑戰(zhàn)的越多,自然也就意味著愿意加以研究的越多,苦心鉆研的人數(shù)上來了,多多少少還是會有那么幾個可以稍稍掌握一下,用以造福天下的。
只是可惜挑戰(zhàn)也就是在剛剛出現(xiàn)的時候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,人們逐漸明白了這針法的玄奧,覺得太難,自然放棄的也就越來越多。
到現(xiàn)在,往往十天半個月沒人挑戰(zhàn)。
收回思緒,沈之洲說:“我瞧瞧?!?/p>
沈之洲話音剛落,孫青海的臉上就露出了笑容。
“師父,我勸您還是別看了?!?/p>
“那小子擺明了就是個過來瞎胡鬧的,居然說自己可以補全河洛七絕針?!?/p>
“我當時都想把他直接趕出去了。”
“好在最后那小子估計也是自己覺得當了小丑,沒有跟咱們要獎金,自己滾蛋了。”
孫慶賢聲音中滿是不加掩飾的鄙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