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要干什么?不能動粗啊,這是法治社會,你們不可以這樣……”牛芒的聲音充滿了驚恐,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后退。
(請)
人為刀俎我為魚肉
然而,其中一名護(hù)衛(wèi)根本不理會他的呼喊,直接抓住牛芒的食指,用力往反方向一掰。
咔嚓一聲,清脆的骨折聲響起。牛芒的慘叫聲格外凄厲,連被押送到實驗室外的實驗人員都聽得清清楚楚,每個人都嚇得膽戰(zhàn)心驚。
“保安呢,保安在哪里?”牛芒忍著劇痛,從牙縫中倒吸著涼氣,絕望地呼喊著。
“你說的是沈氏制藥安排的那些保安嗎?不好意思,他們現(xiàn)在自身都難保了,別指望他們來救你們。”潘威獰笑著說。
“如果你堅決不交出古方,我保證你的下場會比那些保安慘上百倍?!彼株幧匮a充道。
“生命之液產(chǎn)品的古方是我們公司的重中之重,不管你對我做什么,我都不會把它們交給你?!迸C读似?,眼神中透露出堅定,咬著牙將頭扭到一邊,聲音顫抖卻又堅決地說。
“我很欣賞你的硬氣和對沈氏制藥的忠誠?!迸送幕卮鹚坪踉陬A(yù)料之中。他淡然地點點頭,又對守在牛芒身邊的兩名護(hù)衛(wèi)使了個眼色。
咔嚓咔嚓……連續(xù)不斷的骨骼斷裂聲再次響起。牛芒的十根手指全被殘忍地掰斷了。他臉色蒼白如紙,冷汗如雨般落下,卻硬是咬著牙,一聲不吭。
潘威并不著急,他心中似乎有著更為陰險的計劃。
“其他人繼續(xù)找,從外面帶一個沈氏制藥的員工進(jìn)來,隨便誰都行。”他對手下指示道。
很快,一個看上去十分年輕的實驗人員被帶進(jìn)了牛芒的辦公室。這個年輕人渾身發(fā)抖,眼中滿是恐懼,站在潘威等人的包圍中,仿佛一只受驚的小鹿。
“你對沈氏制藥很忠誠,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也和你一樣?”潘威指著那名年輕的實驗人員,對牛芒咧嘴笑著,笑容中卻充滿了邪惡。
“你們要干什么?”牛芒驚慌地大喊。
“放開我,救命,救命……”那名年輕的組員奮力掙扎,但在潘威手下的強力控制下,他的掙扎顯得那么無力。
咔嚓!伴隨著一聲慘叫,那名實驗人員的胳膊從肩膀處被整個擰斷,接著另一只手臂也被殘忍地折斷。短短兩秒鐘,那名實驗人員的雙臂以一種怪異扭曲的角度耷拉在身體兩側(cè),他看上去直接暈了過去。
“這就暈了,真沒用!把下一個拉過來!”潘威大聲說道,語氣中充滿了不耐煩。
“別再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了,你們這樣就不怕遭報應(yīng)嗎?”牛芒怒目圓睜,對潘威大吼。
“我會不會遭報應(yīng)還不一定,不過你們所要承受的痛苦已經(jīng)確定了。”潘威說話的時候,又一名實驗人員被推進(jìn)了辦公室。
“別別請別……”這人剛剛親眼目睹了同事的慘狀,此刻雙手高高舉過頭頂,渾身顫抖得如同風(fēng)中的落葉。
在和牛芒對視一眼后,他立刻移開了目光。牛芒心中暗叫不好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潘威和藹地對這名已經(jīng)被嚇破膽的實驗人員問道。
“王,王,王……”這人嘴唇哆嗦著,半天也沒說出完整的名字。
潘威已經(jīng)失去了耐心。
“好,小王是吧,只要你老實交代古方藏在哪里,你就不用像他們那樣慘?!彼f著,伸手一指十根手指全斷的牛芒和已經(jīng)暈死在地的實驗人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