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事。蘭澤察覺他內心掙扎,語氣加重些許,你想違抗皇令嗎?
年輕的君王凝眸而視,但見臣子身姿挺拔如松,自己竟需仰首方能與之對視。
微臣不敢——甄修證又是喜悅,又是惶恐。
那就這樣定下了。
冷風漸起,戌時二刻已至。
二人自邀月宮高臺而下,回到寢宮,蘭澤早已困倦,沐浴后便臥于錦榻,正將墜入夢鄉(xiāng),忽被攬入男子溫熱的懷抱。
蘭澤被甄修證抱在懷里親吻,唇瓣相觸,險些喘不過氣,她半仰著身子,寢衣掛落臂肘,露出瑩潤肩頭。
甄修證掌心灼熱,托起她的腰身,自頸側逶迤而下,唇舌裹著乳尖,舐弄吮吸。
蘭澤抓著他的頭絲,口中泄出呻吟:“唔……嗯,不要用力咬……”
甄修證在榻上從來不顧她的意愿,還愈發(fā)放肆,唇舌似乎將乳尖含化,吸得又紅又腫,還撬開奶孔。
“唔……”蘭澤喘息越發(fā)急促起來,雙乳吸吮被得通紅發(fā)熱,腿根難耐地摩擦著,水意從縫隙泄出,只感空虛不已。
甄修證將她放倒在榻,分開她的大腿,直直埋頭舔弄上那處泥濘不堪的牝戶。
蘭澤仰起頭,被燙得一哆嗦,想往后去,又被緊緊握住腿彎,看著男子將自己雙腿放在肩頭,繼而俯下身去,粗糲舌苔吸吮著淫水,又分開兩片黏膩的陰唇,逗弄那顆藏在縫隙頂端的蒂珠。
她羞恥不已,又因洶涌的熱潮而顫抖,軟腴的腿根夾在甄修證的臉頰兩側,不知是要將他推離,還是讓他埋得更深。
甄修證舌尖一下下拍打、碾磨著蒂珠,讓屄口不斷流出水液,淫靡之聲響徹。他的臉龐在自己腿間起伏,蘭澤崩潰地繃緊腰身,滿面淚水,纖細的指尖都攥變了形。
甄修證舔舐著艷紅的蒂珠,重重一吸,蘭澤尖叫一聲,哭咽著上了情潮。
“陛下可還滿意?
蘭澤閉目不答,她的雙腿被男子打開,爛紅的肉屄并不需擴張,輕易就把陽具吞進去了,擠開層層迭迭的肉壁,每下都會帶出淋漓的汁水。
沒聽見自己想要的話,甄修證有些失望地低下頭:微臣心悅,愿陛下同歡。”
他的話倒說得動聽,卻腰胯緩提,釘鑿一般,不斷地向肉屄深處撞去,蘭澤坐在甄修證懷里,被迫摟著他的脖頸,上下吞吐著男子的肉具,深處閉合的小口被頂開,慢慢擠出一條小縫,用力地吮吸著柱頭。
肉具又重重肏進宮胞,蘭澤快被頂?shù)檬Щ?,抽泣著搖頭,腳踝繃緊:“不行唔…不行了、啊哈、慢一點……”她身體抖如篩糠,舌尖微微探出唇外,涎水自嘴角淌落,又去了一次。
“嗯……”筋疲骨軟,蘭澤只得伏于榻上,任身后男子精壯身軀起伏交纏,然而幾番嗚咽,想要離開床榻,卻總被攬腰輕曳而歸,繼而更深地肏入肥滿的陰戶。
她被肏得滿面淚痕,腿肉痙攣,身體每處都泛著情欲的粉,腰間奶肉滿是指印,雙乳還因身體劇烈動作而晃著,奶尖嫣紅圓鼓,像蓄滿了汁水。
被肏得熟爛的屄里抽出來的肉具,依舊硬得可怕,莖身布滿青筋,待完全抽出時,屄口溢出不少水,隱約能見其中殷紅的嫩肉。
云收雨歇,蘭澤神智混沌,被甄修證抱著去沐浴之時,白精從宮腔深處淌出,混著淫水流出艷紅的牝戶,順著大腿根往下流去。
“陛下安心歇息。甄修證溫聲道,又咬住她濕紅柔軟的唇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