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具在青澀稚嫩的宮腔內頂鑿,于痛苦與歡愉中搖擺,極致的情潮讓蘭澤瞳仁渙散,發(fā)絲濡濕貼在臉側,腳踝繃直。
僅存的羞恥心抵不過快慰,蘭澤嘴巴里發(fā)出含糊的嗚咽,她被肏得只能想起淫亂的交合,完全失去神志,眼中霧蒙蒙一片,看不出曾經(jīng)的威儀。
熱淋淋的淫液澆在肉具上,嬌嫩的內壁和肉具上的青筋緊緊貼合,發(fā)出咕嘰咕嘰的聲響。
蘭澤嗓音都被撞碎了:“……不許……不許射在里面……”
她癱軟在床上,下體泥濘一片。
卻為時已晚,腥稠的白精盡數(shù)灌入宮胞,蘭澤小腹鼓起,能感受到體內肉具的跳動。當肉具抽出時,各種淫液大股涌出,屄口被肏得殷紅外翻,一些白精淌在牝戶上,淫靡至極。
被內射之時,蘭澤抖著身體去了一次,清液打濕了身下的被褥,熱潮讓她神智混沌,也難以反應甄修證的陽奉陰違,迷糊著睡了過去。
甄修證饜足地攬過蘭澤綿軟的身子,將她翻轉過來,緊緊擁入懷中。
翌日拂曉,蘭澤驚覺自己腰肢扭傷,竟至無法起身。
她臥于床榻,想到昨夜荒誕情事,怒意難平,但不敢再命人責打甄修證,恐章慈太后以為其失寵,卻難消心頭之恨。
膽大包天,蘭澤眉眼含霜,你敢以下犯上,都是朕素日太過縱容你,讓你忘了本分,連朕的話也敢置若罔聞。
昨日還見她眼尾泛紅,淚落錦衿,強忍嗚咽,今晨便要翻臉治罪。
甄修證眼底掠過笑意,又迅速斂去,叩首道:臣罪該萬死,犯大不敬之罪,然太醫(yī)院特制膏藥已至,此藥需趁溫熱敷,才方見奇效?!?/p>
懇請陛下暫息天威,容臣以推穴之術為圣體紓解,待陛下身體康寧,臣甘領責罰,縱跪叁日亦無悔。
蘭澤聞言更怒,廣袖一揮直指殿門:既不知禮,便去文華殿將《臣軌》抄寫百遍。未竟之前,不得擅離半步。復喚女官近前:你親往監(jiān)刑,若有一字潦草,加倍重抄。
甄修證這方知事態(tài)嚴重:陛下明鑒,臣知罪矣,臣不該恃寵而驕,更不該
話音未落,前來監(jiān)督的女官已橫擋在前,隔斷了他望向床榻的視線。
被帶離時,甄修證心中嘆息,仍在回首凝望,眼中憂思如潮,幾欲穿透重重錦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