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腰身被緊緊掐著,隨著一下,又一下的頂撞,穴中濕滑不已。
蘭澤本就敏感的身體,反復(fù)處于熱潮之中,不得喘息。
宋付意毫不留情,只退出小半莖身,復(fù)又重重撞入,他知道肏弄到哪里,蘭澤的反應(yīng)最大,就次次朝著那處頂去。
蘭澤已經(jīng)神智潰亂,穴肉被填得極滿,她陷入一片渾噩中,軟舌從口中探出,涎液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滴落。
滾燙肉具抵在最深處,每下都逼得蘭澤發(fā)抖,她滿面春潮,甬道噴出許多淫水,隨著插弄大股淌在被褥上。
她尚處于余韻之中,性器又再次操入濕潤穴口中,每次肏弄都帶出飛濺的淫水,耳邊是臀肉相撞的聲響。
蘭澤腿根繃緊,胸乳被捏出淺紅指痕。嫩肉再次被肏到痙攣,陰唇腫紅外翻,整個縫隙水亮潤滑。
“唔……好難受、好難受……”
她陷入了一場極漫長而折磨的余韻中。
“哪里難受?”宋付意去舔她的唇瓣,明知故問,“是不是太深了?”
半炷香過去,肉具才抵在宮口,射出一股精水,持續(xù)許久,蘭澤的小腹灌得鼓起,有些順著腿根流出,有些糊在屄口,連陰唇亦被射得都是白精,黏糊糊地與淫水混在一起。
情事結(jié)束,宋付意穿好自己的衣裳,目光掠過地上昏迷的樂師,他抬手掀翻燭臺,赤焰如蛇竄上帳幔。
因太后早有懿旨,此刻殿外竟無一人值守。
西面書架的奏折、文書騰起青煙,墨香混著焦糊味四處彌漫。
熱風(fēng)翻卷,掀起男子官袍下擺。
兩名樂師仍昏臥于地,衣袂已沾星火。
宋付意立足濃煙之外,神色漠然。
火苗順著榻邊垂落的錦緞蔓延,幾欲吞噬蘭澤的衣角。殿梁轟然斷裂,灼灼火星飛濺,洞穿宋付意官袍下擺。
他凝望榻上醉臥之人,眸光微滯。熱浪如刀刮過面頰,將蘭澤裹在被褥里,從榻上抱起時(shí),燃木砸落于叁步之外,激起滿地流火。
宮人驚呼走水之聲遙遙傳來,他護(hù)住蘭澤脖頸,指腹下脈搏微弱如游絲。
若能護(hù)得圣駕周全,自是匡扶之功。
而那兩名樂師,早已湮沒于熊熊烈火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