樂師本無斷袖之癖,此番奉詔已是勉強。他的指尖懸在上方,竟是進退兩難——既畏天子威儀,又難抑心中抵觸,他正躊躇間,忽見蘭澤掙扎著向榻外爬去,春衫半解,露出大片雪膩的肌膚。
樂師驚訝不已,急忙把蘭澤摟抱在懷中,再聽四周一陣窸窣之聲。
來者掀開艷色紗簾,原來是另一名青袍琴師,他似乎頗為為難,于大監(jiān)全常的催促之下,才望向床榻。
蘭澤根本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。她躺在樂師懷里,已然昏迷不醒。
青袍琴師望著眼前一幕,心亂如麻,一時也顧不得身后的全常。靜默片刻,他終究踏上床榻,默然解開衣帶。
嗓音沙啞地問道:陛下睡熟了?
樂師頷首,他的手心一片潮濕,往濕熱的縫隙里揉去,水液越來越多,將整個股溝淌得濕漉漉的,有些已經打濕被褥。
他猶豫片刻,撫摸著蘭澤的烏發(fā),俯下身舔舐她的唇瓣,發(fā)現她涎水也含不住,更是肆意許多,將舌尖勾動著她的上顎,往深處的喉口肏去。
黏膩的水聲接連響起,青袍琴師掐住蘭澤的腿根,慢慢把指尖探入屄中,于內壁里不斷按壓,滾燙濕熱的軟肉緊緊裹著手指。他只覺得渾身燥熱,忍不住催促樂師:“不如將陛下放在榻上?”
樂師聞言,將舌尖退出蘭澤的口中,繼而不舍地親著蘭澤的臉,將她平放于榻上。
隨著琴師指尖愈發(fā)用力,屄道泥濘不已,偶爾往珠蒂上揉去,殷紅的縫隙逐漸發(fā)燙,聽見蘭澤在身下抽泣,似乎是難挨,琴師便撐開她的雙腿,將臉龐湊近那濕潤的屄口。
鼻尖皆是甜腥氣,濕紅的小口淌出一點水來,琴師把舌面貼過去,察覺到蘭澤的顫抖,更是撥開兩片黏膩的陰唇,不斷勾動著里面的珠蒂,再用力吮吸之時,肉屄里濺出不少水來,趁著此刻,他的舌尖撥開屄口周圍的軟肉,一點點舔入濕熱的屄道。
蘭澤的手被樂師攥住,牝戶被舔得快要融化,胸口的奶尖也是,被唇舌接連不斷的上下玩弄,別說她還喝了合歡酒,身體極為敏感,大量淫液淌出屄口,皆被男子舔舐殆盡。
她想出聲,也被含住唇瓣。
琴師發(fā)現她想合攏雙腿,就將臉埋得深了一些,潮濕的嫩肉緊緊貼著面頰,他只覺快慰不已,更是將她的臀肉揉捏得紅腫。
樂師問道:“足夠了罷?陛下似乎不適。”
琴師聞言,心底不由發(fā)笑。
蘭澤絕不可能不適,見她不停痙攣的樣子,怕是也于情潮中難以脫身,別說水液還泄出了幾次,都吞入了琴師口中。
樂師之所以出此言,是他作為男人,也等不急了而已。
只是,這侍奉的先后次序終究是個難題。床榻之上,這二人僵持不退,正是糾纏間,忽有人再掀開那艷色紗簾。
來者正是踏雪而來的甄修證。
甄修證見榻上情形,登時眼前一黑。他徑直上前,揮退兩名樂師,將蘭澤攬入懷中,厲聲喝道:陛下可曾召你二人近前侍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