肋骨斷了兩根
時一對著蘇大夫拱了拱手說道:“蘇大夫這兩位說是過來看診的。
這位兄臺說他的兄弟腦子有些不清醒,想請您給診斷一下是不是腦子有什么病癥?”
蘇大夫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,看了一眼那個蓬頭垢面的男子。
見他一直蹲在柜臺角落里,點了點頭就走過去伸出手要給他把脈。
誰曾想,這家伙唰……的一下就站了起來,一把揪住蘇大夫將他扛起來扔出了三米遠。
大堂里頓時就響起了蘇大夫的叫喚聲:“哎呦……哎呦……你這怎么還打人呢,哎呦……我的老腰誒……”
把人摔在地上的驚雨,一個閃身又想要跑,結果被清風和時一他們聯(lián)手給制住了。
把人抓到后,清風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。
哎喲,我的娘誒,跟著你流浪了這么些天,今天終算是逮到你了。
不過轉頭看了看正躺在地上疼的大聲叫喚的老大夫,清風又氣得恨不得把這個家伙抓出來打一頓。
前些天搶別人東西也就算了,今天還把人給打壞了,這得賠多少錢吶?
我出來追你的這些天已經(jīng)花完了一年的的餉銀了,現(xiàn)在還要面臨著賠償。
我上輩子怕不是欠了你什么,這輩子來還債的,我這些年拼死拼活的掙點銀子都不夠你霍霍的。
可是現(xiàn)在吐槽歸吐槽,該賠的還是要賠。
清風解下了驚雨的腰帶,把他綁好拴在桌腿上,然后才陪著笑臉去扶蘇大夫。
“哎呀,蘇大夫實在是對不住了,我這個兄弟他就是腦子有問題害怕陌生人靠近。
在無意當中傷了您,還請您見諒,您看看這個藥費咱們該怎么賠?”
蘇大夫躺在地上,哎呦了幾聲后,被清風慢慢的扶了起來,斜躺在椅子上皺著眉頭算了算該賠多少銀子合適。
原本還想破口大罵的,現(xiàn)在也不能再說別人什么。
人家已經(jīng)說明白了,他就是腦子有問題過來看診的,而且人家家人愿意賠償,那你還能怎么滴?
時一看蘇大夫一直摸著自己的腰哼哼,這怕不是傷著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