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家實在是太窮了,空蕩蕩的連個像樣的凳子都沒有。”
金淵低頭看了看這個還沒有自己小腿高的凳子,嘴角抽了抽。
這就是我那寶貝女兒的家當啊,這么矮的凳子她是怎么坐下去的?我可憐的女兒啊……
明月看著這根小凳子就對清風使眼色,心想這個家伙今天腦子是被門夾了還是怎么滴?
怎么能拿這種東西來給王爺坐?你不想要命了,可別連累我。
結(jié)果下一秒就見王爺盯著小板凳看了看,然后就直愣愣的坐了下去。
只是在坐下后,他那雙大長腿就那么杵著,實在是有些可憐。
金淵坐下后,就把面前的三個人都打量了一番,然后冷冷的開口:“說吧,你們都來這里做什么來了?
還有這里的主人跟你們都是什么關系?一個一個的講。”
這三個人里除了沈南山之外,其他兩個在聽到清風那聲王爺?shù)臅r候,就已經(jīng)抖得像篩子了。
(請)
嚇得差點失禁
今天是起的太早被眼屎糊了眼睛吧,這出門都沒看黃歷。
怎么一來就碰上了王爺?在我朝現(xiàn)在能稱得上王爺?shù)某藬z政王金淵還有誰?
這攝政王可是權(quán)傾朝野啊,有人傳當朝皇上就是攝政王的孩子,不過這并沒有什么確鑿的證據(jù)也沒有布告天下。
畢竟當初攝政王和東立國的離太子傳出有斷袖之癖,且這么些年來攝政王都不曾娶妻也沒有妾室。
他們在朝堂之上也一直是君臣相稱,但是這皇帝是攝政王送上皇位的,也是他親手撫養(yǎng)長大的,這是不爭的事實。
現(xiàn)在面對著這么一尊大神,要說心里不發(fā)怵那是騙人的。
唐縣令和翁夫子也走到沈南山的身邊,跪在地上行了個大禮。
翁夫子本來就是過來找何晨的,自認為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歪,于是就壯著膽子對攝政王說。
“王爺在上,草民是青山學院的夫子,今日過來是來找草民的學生何晨的。
他昨日還去了學堂念書,昨晚就寫了一封書信說要舉家遷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