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了,你吃過晚飯了嗎?
要是沒吃的話,我?guī)愕角懊娴目h城里去晚飯,剛好我們趕了一天的路,現(xiàn)在人馬都是饑腸轆轆的?!?/p>
林汐一聽就蔫了,也是現(xiàn)在天都黑了,要怎么趕路?
再有就是,我被驢車?yán)鴵u搖晃晃的跑了一下午,不知道現(xiàn)在跑到什么地方了。
要回去找人,這一時半會兒的怕是也回不去了。
福多看著夫人一臉擔(dān)心的模樣就說道:“夫人,您這是要去哪里?”
“我們是打算去京城的”
福多一副了然的口氣道:“哦,要去京城呀!
正好我們家主子也是要去京城的,要不這樣您先跟著主子去前面的縣城用晚飯。
我讓人把這個驢車駕回去找何秀才他們,找到人了就一并帶過來。
這樣您就不用舟車勞頓了,您意下如何。”
我能意下如何?如今我都是被你們搭救才能撿回一條性命。
我總不能在人家人馬都疲憊饑餓的時候,強迫他們在回去那個鎮(zhèn)子上找人吧!
(請)
救命稻草
只能點頭:“那就謝謝你!”
話音剛落就被一雙大手抱著上了馬背,嚇得驚呼出聲:“啊……救命啊……”
“小師妹,你別慌?!焙幽捖湟卜砩像R。
“小師妹,對不住,是師兄僭越了,我想著你眼睛可能是有些眼疾,不方便一個人騎馬。
我們這一行人里又沒有女眷,所以還請你諒解?!?/p>
林汐感受到身后寒子墨那滾燙的胸膛,緊張到腳趾頭都夾緊了。
我的媽呀,除了何晨,還從未與其他男子靠的這么近過。
突然覺得這匹馬好小,它要是能長成ps版就好了。
雖然在心里有些抗拒,與別人同乘一騎,但現(xiàn)在天黑又眼瞎實在是迫不得已。
只能盡量的把自己的身體縮起來,幻想著能拉開一些距離。
寒子墨看著躲閃的人,伸手穿過她的腰身,抓住韁繩滿足的勾起了嘴角,一夾馬肚馬兒就竄了出去。
等人走后福多才對著身邊的人說:“福清,你換身衣服駕著驢車原路返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