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藥云檀,你當真是蛇蝎心腸,居然敢對扶葉下毒!”
我簡直氣笑了,“我都沒碰到她半分,如何下毒?”
“你是藥族圣女,當然有的是尋常人不知道的辦法?!?/p>
越承澤面色陰沉,掀開扶葉的袖口,上面是密密麻麻的紅疹。
“證據(jù)在此,你休要狡辯?!?/p>
“來人,給我按住她?!?/p>
“誰敢!”我大喝一聲,冷眼看著那些人,“不知道我是誰嗎?”
侍衛(wèi)們猶豫不決,不敢上手。
越承澤涼涼提醒:“越國姓什么,誰才是皇宮的主人,難道你們忘了?”
話落,侍衛(wèi)們不再猶豫地禁錮住我的雙手。
隨后越承澤又命人搬來無數(shù)壇烈酒。
他捏著我的下頜,親手給我灌了下去。
胃里傳來灼燒之意,整個五臟六腑都在痛,我大腦空白,突然間有些恍惚。
記得是哪一年宮宴。
還是少年模樣的越承澤,捧著一壇梅子酒。
“檀檀,這是母后親手釀的,我偷偷拿出來,你也嘗嘗?”
我無奈告訴他,藥族圣女,一生滴酒不可沾,否則將會遭受蝕骨灼心的反噬之痛。
越承澤認真點頭記下,而后為我折來一枝梅花,簪在鬢間。
眼底嗆出淚水。
記憶和眼前的視線一同模糊了。
“藥云檀,跟我賣可憐是沒用的?!?/p>
“這是對你的懲罰,日后要是再敢針對扶葉,別怪我不客氣?!?/p>
他們走了。
我嘴里溢出鮮血,脫力地趴在地上。
痛了整整三天。
好不容易恢復了些許精力,我用神農(nóng)鼎給自己煉了藥,才算止住體內(nèi)的蝕骨之意。